这是文安当众认下的,况且应天府已结案,她再牙尖嘴利也不能颠倒黑白:“自然?”
她满意的笑了笑,她站直了身子,望向广场乌黑黑的人群:“那我们今日便来说说此案,都说傅九萧杀了郑准,一个是当朝重臣,一个不过是混迹京城屡次不中的秀才,何必追杀一个秀才。”
立刻有人高声接口道:“因为傅二小姐在徐小将军班师回朝那一夜与那郑准私奔,傅九萧看不上一个落魄书生,所以杀了郑准,那一夜应天府的聂总捕头刚好在那捉拿江洋大道,应天府都有详细的案情,容不得抵赖。”
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居高临下的俯视文安:“据我所知,应天府只将审案结果呈报给了圣上,陛下还未定夺,此案详情也就只有朝中几位大人知道,你一个小小的国子监监生又是如何知道的?又怎会与应天府的捕头关系这般密切。”
文安被她反将了一军,他若说是消息是出自应天府,这可是重罪,他不敢答。
他正踌躇,一旁的左都尉开口道:“此案虽未结,但这案子早就在京城传的沸沸扬扬,又有郑母亲口证实,又有何人不知何人不晓。”
徐应知站在傅明月身旁,转头看她,脸上甚至带了点期待。
这话正中傅明月下怀:“那敢问大人,郑母何在?”
左都尉被这个黄毛丫头问的一怔:“定是傅九萧杀人灭口了。”
清明在他们身后都听的着急,这怎么越描越黑。
傅明月点了点头:“听来听去,也不过大人猜测之言,堂堂左都尉原来只凭个人喜好定罪,但在下却有不同的看法,今与我便说与各位听一听。”
左都尉一时也摸不准这姑娘的身份,虽看不清容貌,可那气度清越高华,举止从容必不是一般人,她不敢得罪又怕这样下去今日的局要被她搅黄了,那郑国公可饶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