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知心中暗笑一声，果然。

等议完事，都快天亮了，傅九萧看了一眼徐应知：“你随我回府。”

两人一进密道，傅九萧郑重道：“我明日便要出京，婉婉便托付给你了，不要让她乱跑。”

傅明月几乎不着家，要么西市要么去那些流民聚集的地方，傅九萧见她也去治病救人，又派了暗卫跟着她，倒也随她，可他不在京中，便不能放任她再去了。

徐应知自然知道其中厉害，“放心吧。”

他又问道：“可是婉婉瞧见郑娥去了公主府了？”

“嗯，也不知为何，婉婉颇是在意她，说你心悦她。”

徐应知内心五味杂陈，又有些窝火，傅明月到底要自己如何才会信，不过眼下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他沉声道：“你知道我的心思，郑娥这个节骨眼上去见皇帝，定是要投靠皇室出卖郑家。”

傅九萧隐约听过这个名字：“这个就是郑家想嫁给你的美人？”

见徐应知点头，他又提点道：“除了如今郑皇后，郑家往前数十代，都没有出过人才，倒是郑家女儿又容色出众，于是便会从族里挑挑资容出色的幼女送到族里，专门请人教习舞艺琴棋书画，等她们长大便嫁给达官显贵，郑国公一家便是这般发迹的。”

徐应知也愣了，这事他是头一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