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应知见她高兴了,他心情也好了:“嬷嬷说的,以后得空给你带过去。”
傅明月嫌太酸从来不爱吃这个,倘若真的爱吃,那定是七岁之前的事,可见徐应知没说实话。
她抬眼,看向他的目光耐人寻味:“徐应知,我从来不吃山楂。”
他好像浑然不知道傅明月在探试似的,笑道:“那就是我记错了,我还以为姑娘家都爱吃这个。”
“你自小就与兄长相交,我还小的时候你就已经见过我了对吗?”
他凑近了,一脸的孟浪:“订亲的时候我去傅家偷偷瞧过你,见你长的还算过得去,便同意了。”
这绝不是实话,他和兄长都有事在瞒着自己。
虽然跟着兄长的日子傅明月大多都不记得了,但现在细想起来,兄长那个时候就有自己暗卫,像萧行辛易这样的不少,不是母亲也是祖父留给他的人,能到兄长的院子里来,还能给自己买糖吃不被阻拦的,那必然与兄长非常亲厚,而且这两人却又连对她都闭口不提,母亲那时候已经死了,到底是什么人把他们联系在一起?
傅明月觉得只要她弄明白这些,就能弄清楚兄长究竟是怎么死的,徐应知为什么要娶自己又杀自己。
见从他身上问不出什么,傅明月也不刨根问底,“回去吧。”
蓦的大袖下有温热干燥的手握过来,只是微微按了一下很快又松开了,“长大了,不好骗了,我确实早早就见过你,我父亲与你母亲曾是战场上的战友,你母亲离世,我曾随父亲过府吊唁,那年你兄长九岁,抱着还在襁褓中的你跪在灵前,你哭的撕心裂肺,傅相本想把你送给江南的族人养育,是你兄长拼死拦下了。”
傅明月可以想象那是什么样的场面,她冷笑一声:“江南的族人,我祖母就在江南,她恨我们兄妹入骨,父亲这是想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