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月快步跑了过去,也不敢看兄长冷脸,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大哭了起来。
头顶上方的声音冷厉:“你有什么脸哭,你简直胆大包天,任性妄为,你倘若出个什么意外,他日我拿什么脸去见母亲,你对得起母亲吗,她舍了性命生下了你!”
他捧在心尖的孩子,不要说被那猥琐肮脏的老东西碰了,他偷窥垂涎,傅九萧都恨不得杀了他解恨,如何能不生气!
兄长这是头一回对她说这么重的话,她知道为何大怒,可想到他未来生死未明,不由得悲从心来,想着他这十几年来为她担惊受怕,越发抱着他放声大哭。
在没见到傅明月之前,傅九萧想行家法揍她一顿的,现在她哭的惊天动地的,自然不舍得打了,可也万不能再放纵她,硬着心肠拉开她:“以后再不做危险的事,再也不去西市,不许找寻雀舌下落,倘若你敢去,便叫兄长不得善……”
傅明月着急打断道:“呸呸呸,你说的不算,倘若我再去找雀舌的下落,我便不得好死……”
傅九萧见她根本不把这次教训放心上,冷声道:“傅明月,你要气死我是吧!你就给我待在家里,一个月别出门!”
傅明月一听便更急了:“我十五了,不是孩子了,你们不能整天关着我。”
她还敢和他犟,傅九萧怒极,“现在去母亲的牌位前跪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起来!”
傅明月扭头便往母亲生前的小院,傅九萧转头冲头惊鹊冷声道:“去看着她,不认错不许她出来!”
惊鹊低低的应了一声是,忙跟上了傅明月。
徐应知看着她的背影,有些心疼道:“她也是担心你的安危,你也别对她太严厉了。”
傅九萧冷哼了一声:“我还没找你算账, 我们不是说好的,你怎么又把她带回来了?”
他垂了眉眼,有些心虚道:“西南上有南蛮,内里也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未必比放在你我身边安全。”
没有人知道我等她等了多久,怎么舍得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