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前线的西北大营传回来消息,本该出兵配合傅九萧围剿刘义的宁王因风雪所阻,被困在陆江对岸,一步不得动弹。
而无应援的傅九萧表面摆出声势浩大阵势,大军奔向刘义中部七城中的首府岩州,一副直捣黄龙的架势,实际的主力先锋却连夜拐了道冲向京城与中部七城中间的义州,这义州的知府虽是朝廷指任的官员,一边讨好着朝廷,背地又与刘义勾结在一起。
刘义盘踞在中部七城,经营两年,已经经营的固若金汤,早摆开了迎战的阵势,可不曾想傅九萧大军却驻扎在三十里地外。
不到第二天,便传来义州失守的消息,再回援已经来不及了,这才发现那所谓的驻扎地,除了帐篷和燃了半夜尚未熄灭的烟火,哪里还有半个人影,这才知道上当。
消息传回京城,朝中老臣们心情便有些微妙,这义州之所以两头靠,就是因为独特的地位位置,义州往西接攘的还有一个西南邺城,朝廷忌惮刘义,而刘义想收编又怕西南厉家出手,所以这义州便成了三不管地带。
如今被傅九萧拿下了,那边是他亲舅家,这边背靠京城,刘义再想拿回义州更不可能了,傅九萧在中部便有了自己的城池,若与西南厉家联手,这傅九萧就成了放归山林的虎。
皇帝年前得了风寒,整个冬天窝在殿中也不管政事,除了容美人,如今也就傅丰和徐应知能见到他。
傅丰把战报送过去的时候,皇帝靠在龙榻上眯着眼睛看了许久,“朕此前得到消息是要攻打岩州,怎么拿下的义州?”
他在西北大营安插了不少人,还派了御史做监军,那王御史年过半百,却又是最恨傅九萧的。
“想来宁王裹足不前,这才转而攻打义州。”
傅丰又道:“这雪下了快半个月了,什么河都该冻住了,没有困在江边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