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母亲,我们谈的是生意,哎……轻一点!”
声音渐渐远去,韩柯看着手中的玉佩,心里五味杂陈。
这状态越发不可控制了,韩柯心里着急的很。
第二天,韩柯喉咙有点疼,喝了点热水。
杜鹃跑过来说夫人生病了,躺在床上起不来。
韩柯走到母亲的房间,看到韩千枫跟秦湘已经在房里。
秦湘把着脉,眼睛疑惑的瞧着陆舒颜,她把手往被子里缩。
“我胸口堵着慌,吃不下饭。”
声音虚弱,气喘吁吁,听着倒像那么一回事。
韩柯心里竖起大拇指,这是使出杀手锏了。
韩千枫低头问秦湘,她刚想说话,陆舒颜躲在被窝里的手,又伸出来,抓着秦湘的手拉进被子里。
韩柯看着鼓起的被子动来动去,就知道母亲肯定在求帮手了。
这时候不加点料,韩柯感觉都对不起,昨天他幸灾乐祸的眼神。
“有眼睛都看出来了,母亲看着都没精神,整个人憔悴了不少,哥,是不是你气着母亲了,昨天还好好的。”
“韩柯,最近你的胆子大了不少,还敢编排你哥!”
第一次听到他喊全名,莫非生气了?
“哎哟,我都这样了,你们还能吵起来,母亲就想你早点找个媳妇,你倒好,一天天的用生意推脱!”
“母亲,孩儿有喜欢的姑娘。”韩千枫眼睛看着秦湘,眼神温柔似水。
“那赶紧娶回家。”陆舒颜眼神一亮。
“嗯,这辈子非她不娶,我的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心里有主意。”
“真的?”母亲不死心的问道。
韩千枫点了点头,这事就过去了,秦湘微低着看,神情看不真确。
忽然,脑海中任务进度条一路飙升,停在了百分之七十五,已经过及格线了,韩柯心里总算有了点希望。
韩柯回去的路上,头越发的晕了,断断续续的咳嗽,摸摸额头,有点发烫。
阿福跟在旁边,忽然,狗汪汪地叫着,往大门跑去。
韩柯喊了几声,怕它出去吓到人,追了上去。
大门外,裴景骑着马,阿福呜呜地叫着,耳朵紧紧贴着脑袋,尾巴甩得像螺旋桨似得,灰尘漫天。
裴景翻身下马,一脸风尘仆仆。韩柯刚想打声招呼,突觉一阵眩晕,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四仰八叉摔在地板上。
床上的人,脸色很憔悴,嘴唇苍白,眼睛紧闭着,脸红红的,没有一丝的汗意。
时而眉头微蹙,时而喃喃低语。
陆舒颜在房里,照顾了一下午,老人年纪大容易犯困,韩千枫怕她累着了,过了病气,便带着她下去休息,此时房里留着裴景和杜鹃。
杜鹃端来一盆温水,里面放着一条毛巾,放在床前的凳子上,拧干水的毛巾,就要敷在韩柯的头上。
“我来吧,府里缺一味药,你拿着药方去药堂抓点,缺的药已经做好了标注,拿回来就去熬药。”
杜鹃把毛巾递给裴景,拿着桌上的药方,匆匆地出门。
待杜鹃走后,裴景反复地拧着毛巾,敷在韩柯的头上,但是体温依旧烫人。
裴景眉头紧锁。
他定定的看着韩柯,脑中百人交战,惨烈不已。
病患面前无男女之分,裴景想了想,修长的手指,解开了韩柯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