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知道你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我,我也知道,我这次犯了很大的错,可是,这关我娘什么事,你为何要这样,侮辱我母亲!”
朱正熠坦然面对朱家申的怒意,他从怀里,掏出一张清单,递给朱沐,假装恭敬都说道:“父亲,这是二弟,这几日拿去典当行,当掉的东西。
府里一些值钱的小物件,全部都拿去当了,其中有两页,全部是我母亲的嫁妆,求父亲彻查。”
朱沐看着手里,长长的清单,抓着纸张的手,都在抖,越看越生气。
“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典当,我们不知道!”
朱家申毕竟不大,也没出来磨练过,有人在他面前,稍微一挑拨,他就害怕,眼里毫不掩饰的慌乱。
“证据确凿,还想狡辩,是不是胡说,搜一下不就清楚,来人!!”
门口进来两个,有武功的护院,文君如立刻抱住朱家申,厉声喝道:“我看谁敢动我儿!”
没人理会他,两人把他们母子二人分开,在朱家申的衣服里搜出一叠银票。
字迹,签名,还有手指画押。
“这些钱是申儿,准备给夫君,重开酒楼的,申儿他知道错了,才把这些东西当,用来弥补过错,”
文君如脑子紧急的转动,想到了一个最好的借口,心里松了一口气,脸色稍微变好一点。
“若是为了酒楼,大可光明正大,姨娘是为了一走了之吧!”
朱正熠如同看小丑般,看着文君如,冷冷的笑道。
“熠儿,你五岁时便失去了母亲,我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视你如己出,你为何要这样诬陷我!”
朱正熠拍拍手,下人领着一个陌生老头,和文君如的丫鬟进来。
丫鬟跪着,将文夫人安排她,出门找马夫,打算今晚行夜路,逃出乾州的事说了出来,马夫做了证明。
文君如害怕了,跑到朱沐面前哭的梨花带雨。
朱沐气的浑身发抖,“我待你不薄,你竟然这般背叛我,想带着府里,仅有的一点钱财,都想卷走!”
朱沐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吐出来,昏了过去,朱正熠命人将朱沐,抬出文君如的院子,派人安排大夫,给朱沐看病,并将朱家申,押回他自己的院子。
文君如失去最后的仪仗,整个人无力的躺在地上。
朱正熠走到文君如的耳边,语气阴冷至极,“文君如,我五岁那年躲猫猫,就藏在我母亲的床底下,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文君如眼里闪过惊慌,嘴硬道:“我怎么知道你听到什么?”
朱正熠轻笑一声,“那天你趁我娘生病无力,用被子捂住我娘的头,我娘拼命挣扎,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
“你说,夫人,你就放心走吧,如果你挣扎,明天就是你熠儿的死期!”
文姨娘惊恐的看着,朱正熠眼里滔天的恨意。
他竟然真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