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做你另一半,我虽然生病,但实力差不到哪里去。”
温杳双手环胸居高临下俯视他,“就你?被我压两下就喘不过气了吧?”
谢司珩脸颊微红,“我们还没有试过,你又怎么知道不行?”
就凭他刚刚说到底能不能尽兴。
谢司珩跪在床边仰头看她,刚要说什么,就被她嫌弃的推开。
“别顶着那张丑陋的一脸看我,恶心死了。”
他委委屈屈的低下头,“你跟我成亲吧,他们现在都在外面等着,求求你了。”
温杳不知道想到什么,勾唇一笑,“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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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渐深找了一圈,任未发现人,看着厅里人满为患,握着剑就想拔出来把他们全部都杀掉。
喜事变丧事,对于他来说最好不过了。
“新郎新娘到——”
路渐深看着新郎那张脸露出笑容,竟感觉浑身不舒服,恨不得立马就让他死。
温杳不在,他无法冷静下来,看谁都不顺眼。
“砰——”
到敬茶环节,新娘子直接当着他们的面摔碎了杯子。
人群中传来吸气声,面面相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路渐深救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路渐深想都没想拿出剑到新娘子身边,掀开她头上的红盖头。
温杳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这下子路渐深完全压不住怒气,把剑抵在谢司珩脖子上,“你对她做了什么?”
“来人——”
王员外哆嗦着手指站起来,虽不清楚此人是谁,但这般嚣张,目中无人,把婚宴搞成这样,简直不把王家地位放眼里。
“把他拿下——”王员外发令。
很快,穿着盔甲的侍卫便赶来,想把路渐深拿下。
路渐深把温杳护在身后,发泄怒火般一剑一个,其他人察觉到不对劲,尖叫着逃跑。
“咳咳……”
这时候的路渐深听出他到底是谁了。
把最后一个侍卫收拾掉,就朝谢司珩袭去,“原来那天救那刑探的人是你。”
找到想杀的人,路渐深兵没有多兴奋,只要一想到温杳被他抓去当新娘,他就很想把他大卸十八块。
谢司珩也不再掩饰,把人皮面具取下来,拿出藏在身上的刀就跟他打了起来。
王员外躲在角落看愣了。
接到报案的许言卿带着人快马加鞭赶来,却只看到了一地狼狈,还有死在角落的王员外。
一日之间,鲜血浸满王府。
客栈里,温杳正在给路渐深缠绷带止血,也是没料想到谢司珩有点实力。
居然能跟路渐深五五开。
路渐深背对着她,垂下眼盯着桌子,“都是我没有看好你,才害得你被心怀不轨的人拐走。”
温杳按住他的伤口,微微用力,“知道如此,下次是不是应该把人收拾掉?”
“不过要是没杀掉我也不会怪你,毕竟他也很厉害,虽说是病秧子,武功也不比你差多少。”
看到他因疼痛抿紧唇的模样,温杳终于放下手,帮他套上衣裳,“我只跟强者一块,但很明显你目前没达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