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过是一点变故罢了,机会往后多的是,他怎能被这一点变故搅乱了心神?
清歌定了定心神,站起身又朝着洛宁的方向走去。
洛宁已经脱掉了外衫,清歌动作自然地接过了他脱下的外衫放置到一旁。
眼看着洛宁要躺下休息了,清歌又上前了一步然后跪在床榻边,束着墨发的丝带滑落,三千墨丝垂散在身后。
“王爷,清歌愿服侍王爷。”他压低了嗓音。
洛宁:“?”
他倒是想呢,可人设不允许啊。
洛宁心里眼泪横流,面上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甚至加重了语气。
“出去。”
“若是继续待在这里,明天本王就命人将你送回丞相府。”
清歌头垂地更低了,声音也哽咽了起来。
“王爷,若是您将清歌送回丞相府,只怕清歌……”
他哽咽着说不出后半句。
“若是……若是王爷不放心,大可派人去查,清歌是干净的。”
“清歌当真只是爱慕王爷。”
“还望王爷怜惜,给清歌一条生路,清歌只是爱慕于王爷,清歌知晓这不应该,可……可这爱慕之事又有谁能控制呢?”
洛宁:“……”
狗男人你敢不敢看着我的眼睛再把那些话说一遍。
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是越来越强了,就凭狗男人身上的肌肉,还有手掌里的老茧,洛宁就能判断出狗男人真正的实力绝对不会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柔弱。
他刚才看到过狗男人掌心的老茧,位于虎口的位置,旁人或许不知道,可他和那些兵器相处的时间比和洛枳相处的时间还要长,怎么可能不知道那是长期使用刀剑才会磨出的茧子。
洛宁沉默许久,半晌后叹了一口气。
“去外间休息。”
外间就是屏风外的地方,那里有一张美人榻,是洛枳当初准备的,洛宁一次也没用过,现在倒是方便了清歌。
清歌哽咽着,轻声道:“多谢王爷体恤。”
“是清歌之过,清歌甘愿受罚,只求王爷不要将清歌送回去再受一遍欺辱。”
洛宁有些头疼地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他只觉得现在间卧房里的绿茶香比那点着的安神香还要浓厚。
清歌一直用余光注意着洛宁的举动,看到他揉太阳穴的动作,就主动请缨。
“王爷,清歌曾学习过一些安神之法,王爷可是头疼觉得疲累?不若让清歌试一试?”
洛宁瞥了他一眼,低低地应了一声。
“嗯。”
清歌得到了应允,也大着胆子上前几步,他想站起身却被身上长长的衣衫绊倒,整个人都往后倾倒下去。
洛宁看到清歌摔倒,下意识就拉住了他的手,结果自己也被拉了下来。
他跌落在清歌怀里,唇瓣也巧合地碰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