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糖、牛奶于她而言都是常见,就不知麻薯是何物。
软糯又滑溜溜的麻薯用勺子根本舀不起来,刚接触到勺子光滑的表面,就顺着滑走。
好不容易吃上一口,又在齿间几下之间就很快融化,只留下满满奶香味和红糖的香甜。
她本打算浅尝一口,但一吃就停不下来,直到把自己的一份全部吃完。
感受着腹中鼓胀,她放下了勺子。
现在是真的一点都吃不下了。
三人吃得十足尽兴,很快桌上便只剩下了空碗盘。
晏永和意犹未尽道:
“大哥,我看晚上也不去临水居了,就在这吃顿自助餐吧,正好我也没尝过。”
晏子民虽然尝过了芝士火锅,但也没试过一楼的自助餐,听弟弟这么一说,便点头答应下来,打算跟着一块儿尝尝。
*
白晚落忙完一阵,抬头发现二楼的时辞居然还没走。
她走上前去,调侃道:
“早知道我就开家客栈,也省得你日日只能在这儿坐着。”
时辞没接话,反而朝她伸出了一只手掌。
“什么意思?”白晚落不明所以。
“我的特殊菜品和礼物呢?我可是尊贵的水晶会员卡啊。”
他拉长了语气,声调婉转,听上去就像在撒娇似的。
酒楼开业多久,时辞就在这儿泡了多久,二人时常闲聊,现下已经非常熟悉,白晚落玩笑道:
“你也没出钱啊。”
时辞睁大了眼睛看着她,黑色眼眸让她不自觉联想到了毛茸茸的猫咪。
“我还要出钱?”随即他眼睛一转,指了指大堂的食客,“他们替我出了。”
那是一群年轻的食客。
时辞这两年在京中就跟旅游地图似的,年轻人中不乏下意识跟着他的步调的人,确实给酒楼带来了一拨客人。
白晚落笑道:“那好吧,你想要什么?衣物、饰品、家具?”
时辞想了想,给出了一个出乎她意料的回答。
“帮我做些糕点吧。”
“那自然没问题,不过,听上去不是你自己要吃的?”
“过几日就是清明,我想拿去祭拜我母亲。”
白晚落有些诧异,这还是头一回听他提起母亲。
他的面色似乎与往常一样,但白晚落依旧从他的眼眸深处看到了悲伤。
和父母关系并不佳的她很难切身体会到时辞现在的心情,只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
同一时间,晏子民府上。
晏子民的独女晏语琴发现了那份没吃完带回了府的奶酪蛋糕。
漂亮的外观一下就吸引住了她的目光,迫不及待就尝了一块。
此时奶酪蛋糕已经完全冷却,口感比刚出炉的时候更好。
奶香渗透的浓郁口感,让她感觉仿佛身处云端般飘飘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