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当初的那个空壳子公司。

对于莫凝，他也没有很好的办法，只能是多提供一些物质上的支持。

他大抵明白莫凝的一些想法。

无非是燃情音乐一直到现在，都处于亏损的状态，没有真正盈利过。

莫凝嘴上不说，可心里肯定也有压力。

秦然其实知道要想让一家音乐公司真正成长起来，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能存活下来的大多是老牌音乐公司。

甚至个别二三十年前很出名单的音乐公司，现在也彻底离开人们的视线了。

音乐公司比很多行业都要难做。

秦然对莫凝的要求并不多，也不高。

他就希望能好好推广朴树的新专辑，另外就是办好演唱会。

别的没了。

像是签约捧红鹿小可，其实对于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

呆呆的鹿小可本身对出名也没有那么感兴趣。

当初参加金陵大学生音乐节，鹿小可还是被王萌萌硬拉着参加的。

秦然更没有想过要利用燃情音乐找妹子或者赚大钱。

能把燃情音乐做大，那最好。

不能，也无所谓。

秦然感觉自己还是有必要再跟莫凝提一提。

“你自己注意点，没必要这么累。”

莫凝掏了掏耳朵，故作惊讶道，“不是吧，渣男你主动关心起我来了?”

。。。

“当我没说。”

秦然放弃了。

“哼！”莫凝冷哼一声，“我天天帮你跑腿，你居然还这态度。小心我撂担子不干了。”

“我的姑奶奶，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帮我捶捶腿，本宫跑累了，需要歇息一阵子。”

？？

“愣着干嘛？不愿意啊？”

“行，当我欠你的。”

“你本来就欠我的。”

秦然不是莫凝言语上的对手，而且他确实理亏。

莫凝把大长腿架在秦然大腿上，闭上了双眸。

或许在旁人看来，这姿势有点暧昧了。

但对两人来说，其实没什么。

毕竟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只不过没有突破最后一步。

而且在两人眼里，这不过是小打小闹，同时也是撩拨彼此的小乐趣。

秦然当初一眼就看出莫凝是百。

两人更像是冤家，而不是情侣。

秦然手没作怪，就正正经经地帮莫凝按腿。

不得不说，莫凝的腿确实是他见过女人中能排前三的。

笔直、修长、圆润。

或许是因为最近莫凝外出太频繁，双腿毫无赘肉，更加充满弹性。

秦然没作怪，可莫凝却踢掉了鞋子开始乱动。

又是裤里丝。

作孽啊！

圆润、粉嫩的脚趾故意拨动秦然敏感的神经。

秦然也没客气。

一只手正常按，另一只手抓住了莫凝作怪的玉足。

玉，需要把玩才能越来越有光泽。

人如玉，亦是如此。

先开始的莫凝反而败退下来，踹了不安分的秦然一jio。

但踹的不是地方。

这回真的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