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萍红着眼，听到她的话，眼泪止不住的流，“对不起，夫人……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能还给我二十几年的时光吗？你要不是死了，我真想亲手杀了你。”

陈萍只是一味地道歉，等她平静下来，叶汐接着问。

“方琳，让你做什么，她女儿有没有参与？”

陈萍抹了一把泪，继续道。

当年方琳来到南家，一开始她就不喜欢这个女人，在南家人面前，这对母女表现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在她们这些佣人面前，

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去伺候她们母女的佣人说，经常因为一点小事被骂，那个常依依仗着自己是小孩子常欺负她们。

她平时带白妍，常依依经常会说些，奇怪的话，‘妹妹的命真好，出生在南家，要是我也能有这样的家人就好了。’

‘妹妹，我想做你爸爸的女儿，把你爸爸让给我好不好。’

开始她以为是常依依刚失去父亲，想要父爱才说的，后来她不小心撞见方琳和常依依说话。

方琳叫常依依在老爷、老妇人、少爷面前表现好点，嘴巴甜点，说到自己死去的丈夫，一脸嫌弃，常依依叫自己的爸爸窝囊废。

从那以后，她对这对母女很防备，她也想过告诉夫人，但是她没有证据，害怕失去这份工作，她选择不说。

她哥哥找来方琳听到他们的对话，方琳让她把小小姐带出门，然后假装没注意孩子被人抱走了。

“妍妍姐说她是在孤儿院门口，被院长看见的，是你把人带到孤儿院的吗？”

陈萍顿了下，“当年，我受不住诱惑答应方琳的事，那天她让我把小小姐带去公园玩，然后她带着人制造混乱，趁着混乱把小小姐带走，

小小姐被带走后，我不放心，她说只是把孩子送给别人养，我跟离开一路，那个男人长得凶神恶煞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我趁着不注意就把小小姐抱走，

我不敢带她回去南家，小小姐可能是被吓到了，浑身发热，我不敢带她去医院，就找了家偏僻的孤儿院，把人放在门口，

等有人出来把小小姐抱进去才离开。”

“你后来去哪里了？”

“我不敢回南家，方琳找到我，给我一笔钱，让我回乡下躲一段时间，我不敢回去乡下，我那个哥哥就是个无底洞，回去迟早会被卖掉。

我逃到临省，在那里认识我丈夫，结婚没多久，一个自称是方琳朋友的男人找上门，从那以后他每年都回来看看我，给我送钱和送些礼品之类。

一开始我很害怕，我想逃，但是我有孩子和丈夫了，方琳那么厉害一定能找到我，就这样过了几年，那个男人也没动手。

我死的那天他也在，我告诉他，我儿子什么都不知道，那件事我一直守着秘密，然后他就走了。”

叶汐看着她，陈萍不是自然死亡，“你是得了什么病？”

陈萍露出苦笑，“癌症，这是我的报应，我罪有应得。”

癌症？

“方琳送过你什么东西吗？每天都带在身上的东西？”

陈萍不知她为何这样问，如实回答，“那个男人第一年来的时候，给了我一个镯子，说是陈琳送的，我没戴，第二年他来看我的时候，

看见我没戴，又强调说是方琳特地挑送给我的，为了感谢我，一定要我每天带着，要不然方琳心中会过意不去，我看镯子不错，就一直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