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军早就有所准备,他一眼就知道许大茂带来的人的身份,刚刚拦在门口,就是为了收取不该出现在他家的东西,而且该换的也换成了旧的了。
为免被打成封建迷信,张父的牌位被收起来了,柜子里的东西该收的也收了。
他刚刚想搬些东西去小跨院那边,所以此时房间里的东西有点乱。
再加上他对自家女儿寄予厚望,给她早早就买上了笔墨,此时,张家的墙壁布满了张曼曼的涂鸦,还有小脚印,又拉低了房间整体的档次。
最后,再好的房子,十来年住下来,那多少也会有些陈旧了。
这一圈转下来,许大茂都没找到贴合罪名的证据,脸都黑了一半。
翻找房间的那几人纷纷觉得有些晦气,本来听许大茂的口气,还以为有什么油水可捞,可逛一圈下来,和之前抄过的人家相比,这家人就比穷鬼好点。
“呸”了一声,领头的老大转身就想骂许大茂。
眼看着没法弄张建军了,许大茂急中生智,指着张建军说:“你……你家有厕所,这就是贪图享乐!”
“谁说我这是贪图享乐了?”张建军丝毫不怵,“我这可是经过街道办的同意才弄的。再说了,当初我是因为我妈的身体不好才弄的一个小厕所,这是孝顺老人才对。”
“哼,谁家孝顺老人能专门起个厕所的?”
“许大茂,那之前你相亲时你妈带过的贵重首饰你不会忘了吧?这也是贪图享乐不是?”
许母的首饰是之前在娄家干活时娄家给的,许母当初为了许大茂和娄晓娥的相亲体面一些,还有戴着娄家给的首饰以示主家给的东西得用,就戴着了。
许大茂被说得浑身冒汗,因为身边那几人一听这番话,就想去许大茂家捞一圈了。
许大茂一计不成又想了一计。
“你你你,你家怎么没有学习的宝书,你思想……”
“喏,这呢。”许大茂话没说完,张建军就从柜子里拿了一本许大茂想要的宝书出来。
他一开始就知道会经历这段苦难的十年,最近出去买什么东西都要念上一句书上的话人才愿意卖给你,所以他早早就准备好了宝书,就怕有人以这个说事,现在就正好派上了用场。
好了,这下许大茂彻底没话说了。
“哼,你等着瞧!”
许大茂带着人就想走,他还得回去想怎么应付眼前这几人才行。
“等等。”
“怎么?”
“道歉呢?还有,我家的东西被你们乱翻成这样,怎么都得给我收拾好才说得过去吧?”
张建军边说边用手一锤身边的一个柜子,柜子顿时“咔擦”一声裂了个口子。
“咕咚。”
许大茂并几人齐齐吞了口口水。
张建军把几人吓到了,这波示威很成功。
对面的许大茂还想着撮篡几人对上张建军,他就不信了,张建军是个人才,但再有能力,难道还能以一敌五不成?
他倒是有信心,可那几人心里对自己的武力有点数,那是驴蛋粪子表面光,对上真正的狠人,都不用动手就露馅了。
张建军这回没想着再苟,毕竟这混乱的十年,他总得亮亮相,不然每个人都像许大茂一样来找他的麻烦,烦都烦死了。
最后,几人乖乖道歉的道歉,收拾东西的收拾东西,这才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