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从南笑笑,搞得和生离死别一样,多大点事,只是换一个地方,但离得也没多远。
萧从南的眼神看向正专心抚摸着凯撒的占歌,他嘴唇微动,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他又何尝不担心,这一去就回不来了,他不怕死,死在战场上是哨兵的荣誉和宿命,但他害怕再也见不到占歌。
我会回来的,到时候……萧从南说。
占歌无奈了,打断道:刚刚还说不是多大点事,你怎么自己也……?
Flag还是不要乱立的好。
萧从南抿住嘴笑了,难得见他有些羞涩的表情。
他搂住郑义拍了拍他的背,大概一秒,郑义还没来得及感动回抱,他一个跨步站到占歌面前,紧紧搂住了他。
凯撒在两人身边蹭来蹭去,好半晌,萧从南松开手,什么也没说,毅然转身离开。
……?郑义挠头,是有点感动,但又有点不对劲的感觉,你们排挤我?
占歌的腰被勒的生疼,萧从南的力气真不小,他摸了摸嘴唇,露出一个笑,萧从南什么时候有的想法,是他灯下黑了。
瞅了一眼茫然的郑义,占歌意味深长道:不关你的事,玩去吧。
哦……
郑义猜的是对的,占歌的确隐藏了实力,每天跟在郑义身边摸摸鱼,也不花多少力气,他可没打算演什么救世主,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个实力,他都做了这么多了,偷会懒也是可以的吧。
联邦的底蕴不容小觑,秽物逐渐被压制住,胜利似乎近在眼前。
帝珩子看着远方连绵的山,听着身后一份份捷报,手指抚摸着窗棱,有些出神。
别忘了,锡赫和明颜还不知所踪呢。帝珩子转身道。
长长的会议桌上,司鹤泊赫然在座,转着笔,眼神放空,也一副人在魂不在的模样。
刚刚说话的中年男人被打断,不忿地一拍桌子,大皇子,您就好好当您的吉祥物吧,军队的事、打仗的事,你不懂,也不用懂。
再说了,九区内全是秽物,锡赫能活着?还有你说的明颜,根本查不到这个人,一个人活在世界上总得有点痕迹吧?她一点记录没留下,是鬼不成?我看啊,就是有人调查出错了……
出错了?司鹤泊放下笔,冷冷看着他,没查到是你没本事,锡赫不过是她的傀儡。
明家在九区布置了一百多年,留有后手很奇怪吗?他们肯定还活着,现在的胜利不过是浮于表面的装饰,这场战斗想要真正了解,就得找到他们,然后斩草除根。
中年男人冷哼了两声,终究没再说什么,谨慎永远是正确的,他悻悻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