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就直接咬死结论。
没有任何转折、不留一丝余地。
这断的不仅是吴市首的仕途,可能还有相师自己的命啊!
是个神棍都不会这么干。
因为这就是走钢丝,一不小心容易把小命玩没的!
能安安稳稳用嘴忽悠人挣大钱,谁没事把脑袋栓裤腰带上玩?
然而。
叶不凡的话还没说完。
只听他一副悠然自在的模样继续道:“严大师说什么市首先生仕途光明远大,呵!”
“事实上,市首的老领导已经陷入困境与危机中了。”
“这一次,不死也得脱层皮!”
“至于市首先生……能保住位置就不错了,还想往上?”
怕不是做梦!
所有人都已经麻了。
打死在座各位都没想到,叶不凡会说出如此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
“无知小辈!满嘴胡言!”
严大师脸色白的如同死人,声音都尖利起来,厉声叫嚷不止:“市首先生,这骗子分明是被逼到墙角,狗急跳墙了。”
“他这些屁话信不得,他……其心可诛啊……”
严大师在疯狂狡辩,往回找补,试图安抚市首受伤的心灵,保住自己的狗命。
此时此刻,严大师几乎要疯了。
这是哪来的疯子,要死自己去死,别带上我啊!
吴市首却没理会严大师,铁青着脸霍然起身,默不作声大步走进房子。
隐约间还能听到恭敬而焦急的声音,似乎在跟谁打电话。
没过多久,吴市首就出来了。
只是此刻的吴市首,脸色比起进屋前,还要难看无数倍,几乎是如丧考妣!
瞧见吴市首这副模样,所有人心头都是狂跳不止。
难道……真让叶不凡给说中了?
嘶~
这是何其恐怖的相术?
吴市首脸色惨白,缓缓转头看向叶不凡,声音干涩沙哑地问道:“叶大师,有没有……有没有化解的办法?”
众人瞪大眼睛,齐刷刷看向叶不凡。
“没有。”
叶不凡的话,就像击倒敌人后的补枪,没有给众人留下一丝幻想的余地:“吴市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八个字。”
“明哲保身、自求多福!”
轰!吴市首踉跄两步,差点跌倒在地。
市首夫人也是眼前一黑,扶着椅子差点跌倒,幸亏被女儿吴霏雪扶住。
严大师见到这一幕,两条小腿摆的几乎出现残影,差点也要瘫倒在地。
完了!
这小子活不过今天!
自己得走,得赶紧走!
严大师强自镇定,浑身颤抖的缓缓往外走去。
叶不凡眼帘微垂,两指捻起一片泡开的茶叶,弹到严大师小腿上。
“不!我不信!”
吴靖云仿佛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歇斯底里地大吼起来:“你这个该死的神棍、骗子!”
“肯定是从哪里听到的小道消息,快说,是不是?”
“你算的那么准,那你有没有算到这一巴掌啊?”
话未说完,吴靖云抬手一巴掌,狠狠抽向叶不凡。
“噗!”
“啊——”
吴靖云的小臂撞在叶不凡竖起的手臂上,顿时只觉好像打在铁管上,痛的面目扭曲,惨叫出声。
“你也许会说,是我反应快,不是我算到。”
叶不凡平静地看着满面疯狂的吴靖云,嘴角勾起一抹讥讽:“那我换一个,你听好。”
“只要你出门,就会遇到车祸!”
“不过不算严重,算是你的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