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眼神深沉起来,不急不缓地止住妻子的动作,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许看书,不许这样,还要不许哪样,嗯?”
他轻轻地在妻子脖颈处啄出一个个印记,感受到妻子的颤抖时,又怜惜地吻上去。
不过等顾清枳反应过来时,娇娇地一句,“你又欺负我。”就立刻让凶狠起来的雍王殿下弃甲投戈,溃不成军。
“好,不亲了。”慕瑾祯眼里是绵绵情丝,他无奈地忍住,然后眼含柔情地向着妻子求饶。
矜持禁欲的男子出现欲色时,倒是格外美丽。
顾清枳欣赏着男人面对她时格外不同的容色与风采,她毫不讲理地用手捂住男人的眼睛,然后主动吻住冰凉的薄唇。
视线里一片黑暗,不免让人失了一些安全感,但呼吸间的暧昧,又是如此熟悉和诱人的气息。
慕瑾祯很少处于这样一种弱势,有些不适之余还有些刺激,他心里知晓这是被妻子刺激到了。
不过为讨妻子的欢心,他还是不作声地任由妻子做一个轻薄男子的恶人,被妻子好好摆弄了一通,两个人的呼吸都加重起来。
最先忍不住的是顾清枳,遮掩男人双眼的手早就无力地放下来,她倚在男人身上,娇娇地唤着,“夫君,我想要。”
马车还在行驶,虽然有隔音的效果,却还是能隐约听到街道的人声鼎沸。
慕瑾祯向来自制力惊人,而且他一贯矜持,便是再想要,只要想到这是在马车上,便不肯动作。
可是看着妻子面色难受起来,他又止不住心疼。
顾清枳半天没有等来想要的抚慰,睁开眼咬住男人的肩膀,带着微弱的哭腔,“不行,我难受。”
细微到让人听不见的哭腔,正是对准男人的法宝,他实在奈何不了妻子的眼泪。
于是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的雍王,心甘情愿为妻子倾倒。
顾清枳从来拒绝不了愉悦,如此时,她娇气地吟出声,那音色一点不似往常的清冷,反而又娇又媚。
这便是最好的回应。
嫣红的眼尾着实惹人爱怜。
不知何时起,马车已经停下来,周遭一点声音也没有。
慕瑾祯抱着已然安睡过去的妻子下了马车,竟然是雍王府的后门,他冷眼扫过去,妻子的侍女已经被打发在后面,而守在马车不远处的是忠心耿耿的暗卫。
长云也从不远处跑过来,他是习武之人,马车上的动静瞒不住他,因此特意命人将马车驶到后门来。
不过他深知什么事情该知道,什么事情不该知道,此刻面无异色地伺候在自家殿下身边。
“做得不错。”慕瑾祯赞赏地看了长云一眼,虽然他不惧,只是涉及妻子,总是小心一些为好,若是让旁人知道,总会说出些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