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雪来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对着李月明揶揄的看了一眼,道:“你明姐姐博览群书,日后便向她讨教,准没错,且看那栗青,也不是什么好坯子,这俩人私底下,不知道怎么胡闹呢!”
柳雪来口无遮拦,说的李月明也开始冒汗,“别听小姨胡诌,成亲时自有教习麽麽教你这些,还有,晚晚,你性子软,又善良,万不可听他们的借口,一心软便答应了,就坏了事……”
陈晚晚一听,虚心请教:“这……还能找什么借口……?”
柳雪来撇撇嘴,道:“那可就多了,卫将军擅长行军打仗,这左计右策的,可就多了,比如……借口吃醉了酒,占你便宜,待到清浓时,求你帮帮他,你再心软,看他可怜……一来二去,可不就第二天早晨了……”
陈晚晚听的入迷,“竟还可以如此?”
李月明接过话来,“怎么不可以?总之,你要多多提防,若未婚有孕,你大可以想想,你可有那人那般的好心态?”
李月明抬手,指着那边已经第三碗银耳羹下肚的柳雪来,陈晚晚顺着望过去,望着肆意潇洒的柳家小姨,颇有自知之明的摇摇头,“晚晚自知,比不了小姨。”
李月明点头,“知道就好,非你比不上,我也望尘莫及,像这般缺心少肺的,世间少有。”
柳雪来瞪了李月明一眼,道:“总之,你要牢记我们今日对你说的话,万不可让那卫冲占了便宜。”
陈晚晚重重的点头,煞有其事道:“晚晚知晓了,定牢记心里……”
屋内一时安静,炉火炊烟袅袅,陈晚晚陷入沉思,好半晌,她突的出声,问道:“那事……真特别疼吗?”
……这妮子……怎的还惦记着这个?
柳雪来点头,“疼,疼的要死,依你这小身板,非哭了不可……”
陈晚晚一惊,“竟这般疼?”
柳雪来点头,“疼,我都哭了!”
陈晚晚一哆嗦,“竟能疼哭?”
而后,她转头望向李月明,眼巴巴的望着她,李月明略有些不自在,道:“我……也哭了……”
陈晚晚彻底惊呆了……天爷……这……究竟是谁研究的这个……作何这般为难女子……
李月明见状,生怕下猛了劲,晚晚再对这事心生恐惧……
于是,她往回找补道:“起初……是疼的…过后,便好了……”
陈晚晚哪里听的进去,只呆愣着点点头……
李月明无奈,望向柳雪来,柳雪来适时出声:“晚晚若怕疼,小姨教你个办法……”
陈晚晚当即眼里有了光,“何办法?”
“吃酒啊……”柳雪来说的随意,“待到洞房花烛时,你也吃两杯酒,不仅不疼,反而……莫名……身心痛快……”
陈晚晚将信将疑,“这般神奇吗?”
柳雪来当即点头,“自是如此,不信你问明儿。”
陈晚晚转头看向李月明,李月明头不要命的点……
陈晚晚这才落下心来,“那待到洞房花烛时,我便吃两杯酒!”
柳雪来点头,望向李月明挑挑眉,这事……算是告一段落……
李月明偷着长舒一口气……
天爷……
差点玩脱了……
待到洞房花烛夜时,若真成不了事,那卫将军不得提刀冲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