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果然人杰地灵,俊男靓女大街小巷,隔三差五,穿衣风格大胆,多种多样,身材必现。
谢颜一路观察,小吃特别多,各色水果,糖人,糖面团串串,蜜饯果干,各色糖葫芦,应有尽有。
还有各种海里的小东西制作的是装饰物,各种木制面具及铜制面具,以及很多玩偶等小玩意儿,雕的活灵活现,琳琅满目。
谢颜逛了一下午,吸引了一下午的眼光,他的衣服有些大周风格,宽衣大袖,却未系腰带,只在对襟处有绳结,从未有人如此穿过,颇有江湖道人意味。
直到即将夜幕降临,谢颜才牵着倾风朝所住院落走去,不遮不掩,留下一路投射来的目光。
白天注意到谢颜的人,只有少数有心的人家才打探到些许消息。
大多数人不以为意,只以为是江湖骗子,骗吃骗喝的同时还端着高人架子,甚至有的人把注意力放到了谢颜的衣服上,觉得不错,琢磨着也如此做一件来穿穿。
也有的人不愿放过任何可疑人物,只因近年来怪事繁多,且这些人是习惯了小心谨慎之人。
这些坚持打探的人家,直到夜里才暗中打探到丁点消息。
经打探得知,那白天的墨镜公子果真是新出现在南疆之人,突然出现,不知来处。
打探的人将消息传回家主那里,收到回禀后,那些背后的人不由各自猜测。
这些人中也包含了灵家,皆因为那布帆上的非必死之症不治那一句话,但灵家却是唯一慎重对待的人。
入夜,灵家家主书房内,一年轻男子对着外出打探消息回来的人急急问道:如何?
灯光下一个全身黑子的男子躬身一礼,低声道:那怪人一直在街上游走,最后进了盛满楼,点了当地三道特色菜,与同行的宠物一起吃完后回了一处院落,那院落是最近二十日内租住的,一起的还有两个男子,一个大约十七八岁,另一个大约三十中旬的样子。
黑衣男子顿了顿,神色凝重,继续道:属下暗中多观察了一会儿,那中年男子还好,应该是本土人士,但那年轻一些的青年应该是暗卫杀手一类,身上有杀气,善于影藏,功力深厚,属下倘若不是因为拿不准对方深浅而离得远,差点就被发现了。
灵家能派出的暗卫,自然不是普通的暗卫,都是高手,虽然不是最强的,但也不差了,可想而知,他们嘴里的年轻男子,也就是冰十五的身手级别,更加不难判断出背后之人的谢颜不是普通人。
书房内的灯火照在坐在上首的轻男子脸上,灯芯跳了几下,让年轻男子的脸似乎闪烁了一下,看不出此时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