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帝俢仍盯着他,不回他也不动,心里早已被叫的魂都飞起。
水明漓自觉今日是跑不掉了,还不如主动一点,少吃些苦,于是又加了把劲,指尖勾着玄色的衣襟,软软道:“阿漓洗好就等夫君了。”
“等我?”帝俢气的笑出声,“水明漓!那你为何不回太荒!”
“……”
“对着那魔头就主动是吧?那我呢!”
“……”
“说!你是不是不爱我,只爱那魔头!”
“……”
“你说……唔……”
火热的吻亲上来,心底那丝委屈醋意被亲的熄灭,当即翻身上去。
床榻要摇散了,轻声的呻吟泣声,粗重的喘息和怜爱的低语交织着。
三日后,艳阳高照,那扇关了三日三夜的门终于被打开,俊美的男子一脸魇足的抱着绝美的少年从竹屋走出来。
花树下蚌壳搁在草地,少年穿着宽松的玄色衣袍,露出的脖颈耳后手腕脚腕无一不是细密的吻痕,被男子温柔的搁在蚌壳床上,少年睡的很沉,并有醒来。
他以为这便完了,可接下来几日当真累极。白日里,竹屋外,蚌壳上,薄被遮掩着不可窥视的情动。
少年失神的看着天空飞过的鸟雀,涣散迷蒙的眼眸失了焦距,昏昏沉沉,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感官却无限放大。
红痕斑驳的脖颈被轻轻舔舐啃咬,凌乱的目光落在某处,瞳孔骤缩,他浑身突然颤栗的发抖,男子呼吸顿时重了几分。
“……”
眼角被刺激的流出泪水,失焦的眼眸露出求救的信号。
倾吾将食盒搁在桌上,抬步靠近,少年眸光跟随着他移动,帝俢眉尖轻挑,并未动作。
薄被掀开,倾吾眸色幽暗,长臂抱起少年,帝俢深深喘口气,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白皙的脚腕滑落。
“嗯……”
少年轻轻战栗,任由男子抱着他进了竹屋。
伴随着沐浴的声音响起,屋里陡然传出羞耻的泣声。
水明漓觉得自己已经没脸没皮了,不然也不会三人围坐在小桌旁吃着饭。
可他饿的很,手指却酸软的捏不住筷子,两个男子一左一右要喂他吃饭,他红着脸摇头。
倾吾把勺子搁在他手中夹菜再放进勺子里,水明漓抖着手把菜塞进嘴里,吃的狼吞虎咽。
见状,倾吾皱起眉不满的看向男子,目光落在他喉结被少年咬出的牙印,“这十一日,你都这般不知节制吗?”
水明漓手一抖,勺子哐的一声掉在桌上,倾吾抬手喂他一口菜。
帝俢手指虚拢,跟着喂了少年一口茶,“自然不是。”
这魔头怎知,消耗体力的事,当然饿的快,再者,少年身子娇嫩无比又敏感至极,更是……
倾吾看少年模样,哪里能信,眸色沉沉,道:“我今日要住这。”
帝俢眉一挑,语气凉凉,“怎么,你确定不会累他?”
“……”水明漓装死,拼命往嘴里塞饭。
倾吾眉头轻轻蹙起,目光落在少年脖颈间暧昧的红痕上,喉结滚了滚,连忙挪开视线。
见此,帝俢冷冷嗤笑一声,广袖一拂,下巴轻抬,“你住!我倒要看看魔君有多君子!”
“我吃好了!”
水明漓再也受不了这该死的尴尬气氛,他迅速起身,身子酸软,摇晃着差点摔倒,两个男子同时扶上他。
水明漓甩开他们,脚步凌乱钻进竹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