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差不多也说完了。”

江燕腼腆一笑，半是激动半是期待地说，“月哥你一直也不回来，不过马上，我也可以出来啦。听说也是去京山1号，到时候见了面，你不会都不认得我了吧？”

“哦？”

瞬间想起，在京山1号的园林别墅、拜见卫序的那个香艳画面，古月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迟疑了一会，他试探着向对方确认：

“燕子，你确定……是要去那里，服侍卫公？”

“不知道诶，真的能见到卫公吗？”

江燕言语兴奋、真情流露道，“这一趟出来，要是能见到你，还有这位传说中的大神，那我……真的就没有遗憾了。”

沉默了足足半分钟，在对方对未来无限的美好畅想当中，古月近乎于哀求地说：

“燕子，你能不能，不去那里？我现在……人也不在那边。”

“那怎么行？”

江燕一口回绝，“这可是我努力这么多年，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比我小的李雪妹妹，现在都在南方开始了新生活，我能力比不过她，可是我也想过那种，每天睁眼就能看到太阳的生活！”

又沉默了足足2分钟，古月深吸一口气，语气柔和、表情故作放松地说：

“燕子，你……这样，你等我从南方回来，到时我跟卫公说，咱们……以后在一起生活，可以吗？我在三环边上有个房子，那里采光不错。”

江燕顿时羞得面红耳赤，好在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她手足无措的原地转了几圈，最后声如细蚊地回答道：

“月哥，那……那我先等你回来，最好月底之前吧，我跟所里的领导……也好有个说法。”

“好！不用月底，过两天我就回京城！”

挂断电话，古月闭眼平复好心情，开始将注意力放在手机上的陌生照片。

“风水大师？源大神的名义弟子？？这个人，越看越有点意思了，能死在我手上，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看来，什么时候都不能怀疑卫公的决策！”

第二天一早，在车站等待上车的间隙，古月在理发店剪了个寸头，将胡子刮得干净。

一路轻松的到了木鱼镇，相比江城阳光明媚的天气，这里15度左右的气温，明显夹杂了不少京城深秋的气息。

收到组织的情报员给他发来的信息，在路边买了条围巾，又试了一顶棕黄色的牛仔帽，古月心情大好，多给了摊贩10元钱。

简单吃了碗米粉，一路往山顶景区过去，目睹如织游人，耳听欢声笑语，古月难得兴致大发，一边驻足拍照，一边跟在一个学生旅游团后面，有意无意的蹭着年轻导游的细心讲解。

来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

阳光正好，气温上升到适宜的20度，呼吸之间，满是清新自然，某个瞬间，古月有种自己，是来到了高能所灵域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