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幸的是,由于这次事件,事情远未结束。
白小丽虽然被挂断了电话,但因为及时发现,她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然而,她似乎经历了强烈的心理冲击。在上车的路上,她猛地从车里出来,但无法控制自己的哭声。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看了苏一丹一眼,她低声对我说:“精神创伤,我们无能为力。
白小丽在车里痛哭流涕,姑娘们想安慰她,却是徒劳的。她无法接受所发生的事情。在她心里,她本该陪着男孩去目的地,可是他现在却不知所踪。这种突然的事态发展确实是毁灭性的。
白小丽差点哭晕过去,眼睛肿得像桃子。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哭得这么厉害,我感到非常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
车子停在了校门口。我们几个人扶着白小丽下楼。当我看着她的背影时,我感到一股悲伤的浪潮吞没了我。
我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
于是,我迅速洗完澡换上崭新的衣服后,偷偷溜出宿舍,给苏一丹打了个电话,约定去食堂见她。
坐在自助餐厅角落的桌子旁,我不禁想起几个小时前,我还和一群朋友鬼混。对比令人作呕。已经是下午了,食堂里只有几个零零散散的学生,不是在聊天,就是在吃饭。看着他们,我感到与正常生活越来越脱节。该死的幻觉把我的脑子弄乱了。以后我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吗?
想到这里,我莫名的沮丧。为什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迷失在思绪中,我突然闻到了一股洗发水的味道。我抬起头,看到苏一丹坐在我对面。她明明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漉漉的。我很佩服她的镇定。她打了个哈欠,然后说:“怎么了?算了,以后再说吧。我去看看有没有猪肘子剩下。
不等我回答,她站起身来,走向她经常买食物的窗口。事实上,学校已经放假了。许多自助餐厅的摊贩已经关门,剩下的餐馆往往无法在午餐时间卖掉所有的食物。下午,工作人员在里面闲逛,打牌。苏一丹端着一盘肉回来了。吃饭的时候,她对我说:“继续。
我很惊讶她能在这种时候吃饭。我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整理思绪,问她:“刚才在车上,你说白小丽是这样的,是因为精神有问题?
苏一丹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我说道:“是啊,如果不是精神问题,还能是什么?
我不知道。见我陷入沉思,苏一丹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她说:“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件事?
我叹了口气,然后告诉她:“我不知道。只是听完她的故事,我才觉得很不安。但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我不是可怜她。我担心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她会发生什么。
苏一丹见我异常的严肃,哼了一声,嘀咕了一句,说这可不好玩了。然后她和我分享了她的想法。
她说白小丽之所以这样,是因为长期积累的压力。每天心烦意乱的她,终于有机会爆发,结果却是短暂的幻觉。难怪她如此伤心欲绝。如果她继续这样难过,她内心的火焰就会逐渐熄灭。即使是正常人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动荡。生活在不断的悲伤中是不正常的。苏一丹的话很微妙,但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是,如果白小梨一直这样哭下去,她可能会受重伤,甚至可能死去。那些自杀者的命运令人心碎,这个想法深深地让我感到难过。我还有机会。我不应该为此做点什么吗?
面对苏一丹,我沉思了很久,大概十多分钟。苏一丹没有打扰我。她只是安静地吃完饭,默默地坐在我对面。
过了一会儿,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对苏一丹说:“你能帮我做点什么吗?
苏一丹点了点头,道:“告诉我,我的好撒玛利亚人。
我苦笑着对她说:“打个电话去他们宿舍,问问白小丽现在怎么样了。
看到我严肃的表情,苏一丹也异常严肃,拿起电话,平静的问道。挂断电话后,她对我说:“和以前一样,不吃饭,只是坐在床上哭。
我叹了口气,用手抚摸着头发。苏一丹见我这个样子,问道:“怎么了?
我掏出一根烟,点燃,轻声回答:“没办法,看来明天就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