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的没有说谎,她放荡到已经只是在别人的眼睛注视下感觉出了常人根本难以理解的感觉。
“呐!勇者大人!您可要接住了哟!这可是奴的原味胖次!您拿到之后做什么都可以哦!”
[老鸨]浑不在乎地往诺斯托亚的方向那么一丢,那笑着的模样好像就真的是在丢一件礼物一般。
这样的表现也是让在一边看着的夏洛·爱提与“大黄”都看呆了。
真的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样淫浪入骨的女人。
只是[老鸨]的好意诺斯托亚却并没有想要接受的想法,他甚至都没有去触碰的想法,只是用手掌化作风刃将之斩断。
“呜呜呜!勇者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呢!?难得那条胖次,奴还挺喜欢的呢!还想说着,勇者大人用完了之后,奴接着穿上,那感觉,肯定爽极了!哈哈哈!”
[老鸨]抚摸着自己的脸颊,眼眸里面泛着酒红色的光,仿佛是真的在幻想那种荒诞不经的场景一般。
明明没有下雨,可她的脚下都有了一点点水印。
这这这…
夏洛·爱提都快要吓傻了,她知道淫乐天都的主人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是她也没有想到传说中的大魔法师[老鸨]竟然是这样的女人。
简直,简直就好像灵魂都不完整的疯子一样。
…
夏莲·奥塔一直跟着夏布洛洛卜,在和夏布洛洛卜走下来之前,她真的没有想到浮空岛的地下竟然有这么大的空间。
各种金碧辉煌的宫殿,无数数之不尽的宝藏,以及那根本无法统计的尸骨数量。
与地下这个巨大建筑群相比,淫乐天都那个建设在浮空岛表面的奢侈销金窟,就好像茅草屋一般。
可奇怪的是,这样的地方,为什么那么多年没有被发现,却被刚刚来到淫乐天都不久的夏布洛洛卜找到了。
而且看着眼前的夏布洛洛卜依然是左穿右入,完全没有任何犹豫的模样,就好像行走在自己的家里面一样。
其实,夏莲·奥塔的说法也没什么错,如果把历代魔王看作不断继承的关系的话,夏布洛洛卜在兰洛斯的居所里面其实就和行走在自己私家别馆里面一样。
然而这也并不能解释夏布洛洛卜为什么在这里可以走的这么坚定,好像真的来过无数次一样。
那倒不是因为夏布洛洛卜真的来过,只是因为夏布洛洛卜她从一开始的目标就特别确定。
她来这个地方也不是为了来找什么第七魔王留给她的财产。
她真的来找一个人。
一个早就应该做古掉的人。
传说中让第七魔王甘愿赴死的第七勇者,那位曾经的七面世界第一美人。
其实她从很久以前就觉得特别奇怪了,第七魔王为了和第七勇者共同体验一次而甘愿赴死。
这怎么听都更像是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一点都不像是一位魔王该有的样子。
要知道第七魔王虽然在历代魔王里面确实特别一点,会喜欢凌辱雌性智慧生物。
可做过魔王和真的魔王灵魂共存过的夏布洛洛卜,她可是明白。
如果第七魔王不是像她这样的奇葩的话,那就基本上对于除魔族之外的智慧生物都只会有一个想法。
厌恶,无尽的厌恶,厌恶到想要让这种东西在自己眼前不断嚎叫,厌恶到只能通过虐待这种东西得到快感,厌恶到会想要让这种东西永远不再存在。
这样的生物,会为了只是上一次女人就甘愿奔赴死亡?
别搞笑了,真有那么简单,哪来的夏布洛洛卜?
明白自己永远赢不了世界的魔王应该早早投降才对。
怎么可能传到第九代的?
所以第七魔王的死说不定早就经过了那些喜欢吹牛皮的吟游诗人加工了不知道多少次。
这才变成那样一个好色魔王邂逅真爱,甘愿赴死的小说故事。
真相恐怕应该就在这里。
这个从第七魔王死后就一直维持着防御结界,长达好几百年没有再出现的浮空岛。
以及那位与浮空岛几乎同时冒出来的[老鸨]魔法使。
那个家伙对外宣称自己意外发现的浮空岛,也是意外在浮空岛得到机遇而变强的。
然而,她究竟是怎么控制浮空岛的结界的,这根本无人知道。
说到底,她究竟是怎么进入到浮空岛内部的。
所有的一切都导向了一种可能,[老鸨]根本不是从外部发现的浮空岛,而是从内部走出来了浮空岛。
而能做到这些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在诛杀了第七魔王之后,就神秘失踪的第七勇者。
“我说的对吧!第七勇者大人!?”
夏布洛洛卜看着眼前那个将自己用无数束缚魔法阵死死地束缚在宫殿中央的美人儿,将诺斯托亚和她分析出来的可能说了出来。
虽然夏布洛洛卜全程都是听着诺斯托亚不断推理,她只是提供那种感觉不合理的感觉而已。
不过不是说直觉是推理最重要的部分吗?
那夏布洛洛卜肯定是最重要的!肯定没有错的!
只是眼前这位美人儿,看起来状态可不是可以慢慢聆听他们两个人的推理。
她现在的样子,可看起来不太妙。
妖艳的暗紫色淫纹已经在她的腹部生根了,被侵蚀的情况比那位在神殿里面沉睡了几百年的公主更加严重。
黑泥状的物质已经几乎包裹住她的全身,圣洁的长裙也已经被侵蚀成了超短的情趣衣物,那长久未曾睁开的双眼,再睁开时其中一只已经被爱心占据。
嘴巴也极度诡异地,一边平淡未有波动,一边却狂狷地翘了起来。
就好像左右脸已经不是同一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