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舒心一听就说“你看，我就知道。他初中就这样，他脑子比别人得多拐个弯，老师就说他好好高考也是能考上好大学的，让他别来折腾竞赛。但是他不肯，哪怕比别人多转好几个弯，费更多劲，他也要搞竞赛。”

“对了，暮歌，你在弄什么啊？跟他一起上课吗？”

“物理和数学，数学在一个班上。”

“哇，那你好厉害啊。他们搞一个科目都很难了，你两个学的过来吗？”

屈暮歌还没有回答，李佳怡就立马搭腔“当然忙得过来了。我跟你说，自打暮歌来了以后，我们学校年级第一的宝座永远是暮歌。不管是物理竞赛还是数学竞赛，老师第一个想起来的都是暮歌。白文俊每次看到暮歌牙都要咬碎了。”

王舒心和陈燕青听李佳怡这么说就笑。

李佳怡也笑“我还听朱奕琳说，之前暮歌差点迟到，结果老师还没有开口，白文俊就在那里阴阳怪气。”

“他还好意思阴阳怪气别人呢，他初中不就是吗？每次仗着自己成绩好，然后每次都故意最后一个到。让全班都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也就老师看他成绩好，不跟他计较。”

“是了，我们背地里都叫他爱出风头的唐老鸭哈哈哈哈。”

这个外号一出，室内笑了一片。

等闹完几个女生都打起了哈欠，但是说话的劲还没停。

李佳怡就问屈暮歌“暮歌，你从小到大，是不是念书都很厉害啊。”

“也不是，从初中开始吧。”

小学的时候因为要在外面流浪，加上寄人篱下，温饱都是问题。

所以那个时候的屈暮歌还没有办法全身心的把精力放到学习上。

是后来老师发现了她，陪她学习，她凭着成绩到了初中之后，她的成绩才一骑绝尘，一般再没有人能考的过她了。

所以屈暮歌觉得应该是从初中开始。

陈燕青一边打哈欠一边说“我还以为你们这样的天才很小就能看出来呢，那是不是我们也有机会做一做小天才。”

陈燕青只是开个玩笑，没想着屈暮歌能回答。

但是屈暮歌却缓缓地说“可以的啊。不过你们根本就不笨啊。你们学小提琴，学舞蹈，学乐器，这些都是需要天赋的。这也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但是学习这件事，是只要学就可以会的。白文俊或许会嘲笑你们，但是他自己其实也是一样的。在自己想要钻研的地方，哪怕被嘲笑也在继续。所以其实你们也很厉害。”

屈暮歌的声音不大，但是在空荡的休息室里，却被几个人听得格外清楚。

三个人的内心都一沉，是啊，白文俊嘲笑她们，她们何尝没有嘲笑白文俊。

哪怕白文俊从初中开始就被人说老老实实高考就好，但是他依旧吃苦只为了搞竞赛，以后走科研。

她们被人嘲笑是艺术生，但依旧专心每天练很长时间的专业。

其实就像屈暮歌说的，谁都是自己人生的高光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