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我只是关心则切,没时间想其他而已......”
冷婳越说声音越小。
好吧,她承认最开始她的确因为路明湛是司云寒的兄弟,而对他有些怠慢。
司云寒笑着将车上早就准备好的早点递给了冷婳,“先吃点东西,到时候才有力气出气,”
闻言,冷婳更是面上一囧。
化尴尬为食欲。
“如果你兄弟真的错了呢?你会为他说话吗?”
她想就事论事,如果路明湛真的做错了,她不希望司云寒替他求情。
尤其是别说什么他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那样的话,她也会对他很失望的。
感情上,黑就是黑,白就是白,没有中间选项,更没有任何可以背叛的理由。
过红绿灯时,司云寒转头看了眼冷婳,“老婆,你的生理期快到了吧。等会儿,你要是想动手的话,让我代劳吧。不能累了你。”
在兄弟和老婆之间,当然是果断站在和自己共度余生的老婆身边了。
冷婳,...我真的谢谢你了...心里却是长舒了口气。
冷婳赶到梁悦家时,刚好在大门口见到了全身包裹严实,带着鸭舌帽的热搜的当事人。
不等她靠近,就已经闻到了一身的酒气,再看当事人明显疲惫的脸。
看来昨晚的事情,还真是无风不起浪了。冷婳的手忽然有些痒痒了,有种当初想扇宋衍时的冲动。
路明湛如同霜打的茄子,松垮的衣服,憔悴的脸,还有面对女朋友好友时的欲言又止,更让冷婳气不打一处来。
“麻烦让让。”
最终,冷婳还是看在司云寒的面子上,忍住了,但语气和脸色就别想友善了。
她越过路明湛时,冷冷地看了一眼,声音很低沉,却带着浓浓的厌恶与失望,“路明湛,你真的不配梁悦这么多年的爱。”
然后有人还是被殃及了,“快把你的兄弟带走。我想梁悦她现在并不想见到他。”
司云寒,...他现在很不想承认路明湛这个兄弟......
但老婆的话得听。
殃及的池鱼对上罪魁祸首,自然也是没什么好态度了,他睨了眼颓丧的路明湛,重重叹气道,“你跟我走。”
路明湛自知理亏,他低声说了句,“你帮我照顾好她,我会证明自己的清白的。”
清白?
或许吧。
但冷婳从来是帮亲不帮理的人。
她挑眉冷笑,“你最好能证明。不然梁悦她心善不扇你,我这个睚眦必究的人,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路明湛一愣,什么都没说。因为他已经自己都放不过自己了。
只是在跟着司云寒走时,冷婳对着他的背影说道,“昨天是她奶奶的忌日。路明湛,你就算清白,也已经不是个合格的男朋友了。”
说完,她就想掏出备用门卡,但想了想,她还是选择了按门铃,“悦悦是我。我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