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声音很轻，只控制在两人身边。

沐一玖微微颔首，视线看向脸色苍白，眼下乌青的连河。

“雁雁，我是来找你的。”

连河忽视沐一玖，视线落在徐舟雁身上，“我想与你聊一聊。”

“我叫徐舟雁。”

徐舟雁盯着眼前的人，“我们没有什么可聊的。”

“雁雁，你为什么这么坚决？”

连河猛地伸手，指向沐一玖，“是不是因为她！曾经她没来时，你从来没有这么对待过我！”

“更没有让我如此丢脸！”

“还有你，沐一玖，你不会好过的！”

连河阴沉沉的视线落在沐一玖身上，眼中恶意毫不掩饰。

沐一玖瞬间明白连河说的事情。

但他……好像并不知道她解决了这件事。

沐一玖仔仔细细打量着连河，发现他确实不知道。

那么，这是不是说明，连河他，并不知道牠的存在。

有一个很明显的问题，很早之前浮在她的心头。

徐舟雁能感受到祂与牠，那连河感受的到吗？

看着毫无所知的连河，沐一玖断定，连河他，感受不到。

但牠依然守护连河。

就如，祂也守护徐舟雁一样。

“连河。”

徐舟雁寒凉的声音响起，“不要挡路。”

“雁雁，只要你跟我走，我就不挡路。”

“你是忘了昨天的事吗？”

徐舟雁慢悠悠抬起手，整个人的气势忽地变了，变得有攻击性。

“你，你……”

连河脸色瞬间变换，眼中闪过恼怒，语气缓和下来，“雁雁，看在我喜欢你的份上，你就温柔一点，我们随便聊聊就好。”

“连河，我最后说一遍，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