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白鹭可能受不了而自戕,她连自己被歹徒碰了一下都接受不了,怎么可能接受被强制插入。
仅仅几天,整个人就消瘦了许多,连每天都要去上朝的元允中都请假在家一起来开导她。
元弘当天就告诉爷爷元允中这些事情,两人一起瞒着家里的其他人,姜知艾也只能猜到程白鹭是被算计了,但不知道具体是谁。
想要知道真相的她,看见他书房的的门没关,他人在纸上作画,出于礼貌,她敲了一下门。
元弘慌张的拿桌上的画纸把刚刚作的画盖住:“有事吗?”
姜知艾进屋,瞟了眼房间的摆设,墙上挂了许多水墨画,有山,有水,有花,有鸟,还有人物画。
这些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每一幅中所蕴含的意境都不一样,笔锋如行云流水,把画上的山水刻画的惟妙惟肖,栩栩如生,画上的物体构图也别具匠心,令人叹为观止。
姜知艾每一幅画下面都各自站了一会,连元弘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都没注意到。
见她看完,元弘问:“怎么样?”
姜知艾:“好,很好,非常好!”
元弘:“就这样,我还以为你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
姜知艾:“我连用了三个好,不是在夸奖吗?知不知道什么叫言简意赅。”
元弘无奈的笑道:“你不是说过你也会绘画吗?”
姜知艾:“我学的跟你的不太一样,我那个比较写实,不过我来不是为了交流画技的,我是来问你些事情的。”
姜知艾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直接进入主题:“你这前些天不是去处理那件事情吗,怎样?有结果吗?
他缄口不言,反而岔开她的话题,问她,她是怎么知道程白鹭在那里的?是不是有什么目的?还有她的那个怪力。
姜知艾:“……”
元弘:“你该不会真的……”
姜知艾:“等等,你不要瞎说,我只是在想该怎么解释。”
元弘:“想怎么才能骗我们?”
姜知艾:“我骗你们干嘛!元弘,你告诉我你们有什么值得被我骗的?”
元弘:“我家有权势。”
姜知艾:“不稀罕。”
元弘:“我家有钱。”
她拿出自己那锭拳头般大小的金子:“我自己就有!”
元弘显然被她一下子拿出那么大的金子惊到了:“你刚刚从哪里拿出来的?”
姜知艾:“你管那么多?反正我不稀罕你家有权有钱就对了。”
元弘:“那你稀罕我家啥?”
姜知艾:“我想你应该知道,鹭鹭救了我,所以我不想她有事,我稀罕的是她。”
元弘:“那你是妖怪?”
姜知艾:“你才是妖怪,你全…你丑八怪……”
元弘突然靠近她,把她圈在椅子里,俯视着她:“我不是妖怪,也不丑,如果你不是妖怪,那你为何会未卜先知?”
姜知艾抬头:“为何我就不能是仙子什么的,还有那不是未卜先知,是我看到的。”
“仙子?”元弘:“如果你不是妖怪,又怎么能蛊惑我?”
姜知艾:“啊?……啊!”
姜知艾想要从空隙钻出去,元弘看出她的想法,立马就蹲了下来。
刚好姜知艾就撞到他的怀抱里,这还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这样亲密接触。
她愣了一下,推开他,脸色奇怪的离开了元弘的书房。
拿出忘记还元弘的折扇,给自己扇风,企图让自己冷静一下,然后她才注意到上面的梅花,笔法跟刚刚她看他的画上的一样。
然后知道他的折扇上面的图案也是他自己画的,还不赖,可惜她是实用主义,很少有收藏东西的习惯,除非是她喜欢的纸片人。
路过花园的时候,她看见程白鹭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跑到假山后面去。
好奇心使她也跟了过去,她躲在另一边,看着程白鹭和那个男的拉扯。
程白鹭:“你不可以退婚的,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你凭什么退婚!”
凰其耀:“怎么不可以,你都被人玷污了,本王才不要一个破鞋。”
程白鹭:“我没有,我是清白的!”
凰其耀:“你清不清白你自己知道!”
姜知艾从假山后面走出来:“知道什么?你一个大男人,平白无故的污蔑一个女子,真是无耻!”
“姜姐姐”程白鹭眼睛红红的,一见到她就扑进她怀里:“呜呜,姜姐姐,我是清白的……”
姜知艾:“你当然是清白的,我可以保证。”
然后她拿着折扇指着凰其耀:“我不管你是谁,请你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