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想什么。”秦兮回过神来，说话的时候都有些结巴。

果然，小白这张脸充满了杀伤力啊！

凤白眉头轻轻蹙起。

“没想什么？”他重复了一遍秦兮说的话，紧跟着，唇角缓缓一勾，一张精致的容颜在那一抹浅笑的映衬下，几乎把秦兮的魂都给勾走了，只听他轻声道，“兮兮乖一点，说说，这一路上都在想什么。”

“在想你。”秦兮也的确是被凤白的笑容给勾了魂，下意识地就说道。

说完，秦兮脸颊就红了。

她连忙推开凤白那挑起她下巴的手，撇开了脑袋。

凤白微微蹙起的眉毛缓缓舒展，他在秦兮旁边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秦兮，“想我做什么？我人不就在这儿？”

秦兮摇摇头，“不，不是。”秦兮想了想，“我是在想你之前的事情。南宫阙说你参加过凌云会了，那个时候你才十三岁，他说那是十年前，可是你现在看起来……好像还是很小。”

凤白眉梢挑了挑，没打算解释这个事情，他又问，“你这一路上愁眉不展的，就是想这个了？”

“不全是。”秦兮贝齿轻咬了一下唇瓣，想了想，还是问了，“小白，你师父对你是不是特别不好？”

“为什么这么问？”凤白眉尖轻轻地挑了一下。

“南宫阙说，当时你风头正盛，掩盖了衍天宗那个弟子的锋芒，所以你师父找上你，要求你败给那个人。”秦兮抿着唇，说着自己心中的猜想，“我觉得，一个好师父，是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是啊。”凤白唇角勾起一抹讥讽有凉薄的弧度，他点头，赞同道，“一个好师父，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所以啊，他把人差点儿打废，才认了输。

那一场，虽然他输了，但所有人都知道赢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