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秦兮先缓过神来了，她眼神触碰到凤白视线的时候，整个人就好像是被烫到了一样，她连忙收回视线，随即就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烫。

“……”

凤白睫毛微微轻颤了一下，他也略微觉得有些不自然。

他看向前方，默默地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秦兮难得地没有出声，她伸出手指，指尖轻轻地缠绕着凤白垂在身前的一缕发丝。

“再揪就断了。”

凤白盯着秦兮看了好一会儿，他原本倒也是不想出声的，毕竟就算是把头发揪断，这样的疼痛对他来说，也算不上什么疼痛。

不过他看着秦兮那不知道在想什么样的迷糊样子，还是忍不住出了声。

秦兮怔了一下，仰头看向凤白，她唇角轻轻地抿了抿，一副有话说，但是又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样子。

凤白垂眸看到的就是秦兮那张包子脸纠结的样子。

“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凤白嗓音含着几分笑意，“你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很害怕你把自己给憋死。”

“……”

秦兮眼睛轻轻地眨了眨，“有这么明显吗？”

她其实真的有问题想要问啊。

凤白有些想笑。

她对自己的认知是不是多少有一点错误？

她脑子里想什么脸上写什么，还问他这种问题？

“没这么明显。”凤白轻声道，“不过你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直接问我，不用憋着，只要是我能回答的，我都会回答你。”

“那你不能回答的呢？”秦兮问。

“不能回答的？”凤白重复了一下秦兮的话，过了两秒钟才说，“不能回答的……我看情况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