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道的暗室里截获的两千八百三十万两白银全部充公,用于灾后重建及上缴朝廷,这次淮南之行,严澈大获全胜。
她也知道了这次严澈并非卖了她,她只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但还是令她很心寒的得知,严澈那颗心捂不热的,为了夺位他可以舍弃一切,可以一切均为棋子,为他所用,包括他的女人,为达目的,他都可以将她毫不犹豫的牺牲!
对她来说被严澈牺牲被放弃已经不是稀罕的事,她要做的是夹缝中求存,不再让自己被他再次利用,完成系统任务后安全离开。
坐在窗前托腮冥思的苏沫沫,今日虽说睡到自然醒,但她还是睡着了,还做梦了,是个美梦……
梦里她回到了家,家里父母、哥哥一家人相聚在餐桌边,共举起手中的杯子,给她唱起了生日歌。
妈妈把她喜欢吃的鱼夹到她碗里,爸爸戴上眼镜小心翼翼的给她挑鱼刺儿。
哥哥则给了她一个脑瓜崩,宠溺道:“爱吃不吃,多大了还让老爸给你挑刺儿。”
“我就要爸爸挑!”苏沫沫扑进爸爸怀里,趾高气扬的对着哥哥怼去。
“要你管!”她嘟着嘴喃喃呓语。
“怎么在这睡?”这时身后伸出来一双手,从她的后背扶住她,轻而易举的把她抱回床上,让她靠坐着。
她颤了一下,很快意识到是梦,他把她吵醒了。
刚刚清醒的苏沫沫,眼神还带着几分迷蒙,知道是他,她的神经紧绷了几分,但表面上佯装视若无睹。
严澈解下外袍子后把头搁在她嫩滑的肩上,大掌顺势环上她的腰,舔了舔她的唇,“做梦了?”他听到她嘀嘀咕咕,却没听清。
他今天应酬了一天,把李之道的旧部下收为己用,喝了不少酒,有些累。
“嗯。”苏沫沫淡淡回应,目光聚焦在床尾,不想回头看他,也任由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
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她知道他又想了。
“做什么梦了?”他嗓音沙哑,呼吸急促,蓄了几天,着实是馋她的身子了。
“爷,景州的事办完了?”苏沫沫答非所问。
“嗯。”严澈心不在焉的答,揉她的手劲在增大。
“啊……那、那我们何时回府?”苏沫沫咬着唇,不可否认疯批所弄之处都让她舒服至极。
“明天启程,不回府,和爷去一趟灵州。”他的唇在她身上到处游走。
“去灵州做什么,爷?”
“专心点,小东西……”严澈烦躁的打断。
“银子?”
“少不了,照付!”
“酒驾,可翻倍吗?”
“沫沫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