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席夔草的毒提炼难度极高,一般人无法提炼,而且用量不当,会使人中毒七孔流血而亡。
可芸妃娘娘中的毒用量恰到好处,只是让她那处干涩,同房困难。但如毒不清除,长年累月积少成多时也会致命。”辛司耐心的向王爷解释。
“是谁这么狠毒,下这么重的手!表哥,您可要严查此事,将害姨妈的凶手碎尸万段!”陈苑坐在床前替芸妃掖了掖被子。
“辛御医,此毒是否可解?”严澈看向辛司,面色沉了下来。
凶手他一定不会放过,但当务之急是给母亲解毒,其他的暂时放一放。凶手的人选他不是没怀疑,等时机一到,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请王爷放心,辛某定当尽全力为芸妃娘娘解毒。不过芸妃娘娘中毒时日不少,解毒需要循序渐进,需要些时日。”辛司承诺道。
“有劳辛御医,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开口,不管是多珍贵的药材,该用就用,绝不吝啬。”严澈下颚线紧绷,眼底波诡云谲。
“王爷哪里话,这是卑职分内事。若无其他事,卑职先回太医院配药了,一会药配好后差人送过来。”
严澈点头颔首,辛司背起药箱,双手一拱行礼后离开。
“表哥,我想继续留下来照顾姨妈,其他人,我不放心,还望表哥批准。”陈苑快速看了一眼严澈后垂眸,语气无比恳切。
表哥是孝子,最听姨妈的话。若能趁此机会攻下姨妈,有了姨妈的推波助澜,那表哥这块千年寒冰石总会有被她感化的一天。
“嗯,有劳。”严澈看了一眼陈苑,点头应允,虽语气仍充满了淡淡的疏离感,但明显缓和不少。
表哥终于看了她,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眼!看来她的做法是正确的,陈苑的嘴角微微上扬,随即转身对着下人说道:“以后芸妃娘娘的饭食都要经我检查,确认无误后才能端进来!”
“是,陈小姐。”众人应声。
“这里交给你了,有事随时禀报!”严澈看了一会儿已睡过去的芸妃,转身交代了陈苑两句,便匆忙离开了。
陈苑望着他欣长的背影出了神,这个男人迟早有一天会是她的!
………………
冥王府书房内,严澈坐在太师椅前喝着茶,眉头拧了起来:“胡七,传令下去即日起对每一位购买席夔草的人追根溯源。多派几个可靠的人在芸秀宫看着,芸妃中毒一事不可声张,谁走漏了风声,直接杖毙。”
“是,八爷。小的这就去办!”胡七应声行礼后往外走去,可刚走出去两步,又折返。
“有疑问?”严澈紧皱的眉宇间显露出几分不悦。
“不、不、不是,八、八爷,下月的二十六日是沈太师五十二岁大寿。听说沈太师把宫里五品以上官员都请了去,借摆宴席之名给沈小姐选婿。”胡七说得小心翼翼,余光快速掠过王爷。
“嗯。”严澈抿了抿茶,见胡七还杵着不走,眉头紧了紧,厉声道:“还不快去!”
“是、是,小的遵命。”说完飞一般的跑了出去。
胡七走后,严澈看了看窗外,晚膳时间将至,便起身往寝室走去。
咔哒一声,门被推开了。
苏沫沫领了上个任务的通话三分钟奖励,刚与妈妈通完话,情绪还比较激动,两眼泪汪汪的。
听到响声她抬眼望去,发现来人是严澈,有点惊讶:“爷,今天回来这么早?”
说完话,坐在床边的苏沫沫才意识到由于天热,她把睡袍的带子解开了,整个酥胸外露。她赶紧拢紧了睡袍,手忙脚乱的绑着腰间的带子。
然而为时已晚,严澈已经来到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她绑带子的手,也被他扯开,严澈的手跟着揉了上去,眼睛却盯着她的脚,“还疼么?”
“……嗯?”苏沫沫还没反应过来,随后便见他用骨节分明的长指在他大腿上轻轻一点,“腿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