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我去隔壁房间睡。”苏沫沫回答,伸手去打开门,却被严澈快速的一把抓住细腕将她摁在门板上。
“你在躲着爷?”严澈两只大手轻而易举的将苏沫沫两只皓腕死死扣在门板上,漆黑的深眸在深深拧起的眉头下散发着幽幽冷光。
苏沫沫试图挣扎了几下,却挣脱不掉他的控制,只能忍着怒火瞪着他:“王爷,你到底想怎样?”
“这句话该爷问你才对吧?你今早还答应了晚上等着爷?现在这是闹哪出?再说了爷在这里,你却要分房睡?”严澈冷沉的声音里透露着强烈的不满。
他搞不懂,今天早上这小东西还对他眉来眼去,怎么今晚回来就翻脸不认人?而且她眼中流露出的厌恶让他心烦气躁!
苏沫沫扭过脸去,“又不是没分房睡过!”刚来冥王府那时她就是睡在下人房的,她今天也去过了最初进府时住的那屋,发现早已没了位,不得已又折返。
“那是过去,现在爷尝过你之后,你只能跟爷睡一块儿,别忘了,爷的毒还得你来度。”严澈打断她的话,捏起她倔强的小脸。
“严澈你够了!”苏沫沫愤恨的剜着他,终忍无可忍的扬起声,“你想享齐人之福,左拥右抱,我管不着,但那个人绝对不可能是我!”
“够了?什么叫够了?你把话说清楚,哪次爷少了你的?银子不是给足了?你现在和爷闹什么?”严澈越来越恼,本来留给他的时间就不多,他想多两人多些温存,在出征前好好疼疼这小东西,谁曾想她竟然如此善变。
“你睡了陈苑?”既然狗东西要她把话说清楚,那就说清楚好了。
“你……知道了?”严澈怔住,而后如同被放了气的气球般蔫了,他居然害怕苏沫沫知道这件事。
看见严澈的反正,苏沫沫的心如同被人紧紧的捏住一般,疼痛不已。陈苑身上的痕迹以及那块胎记的位置……
这事实不是明摆着的吗?她居然还心存一丝丝的侥幸去求证,换来的只不过是自取其辱更深的痛罢了。
苏沫沫使出吃奶的力气狠狠推开眼前的男人,闭上眼朝着他大吼:“你无耻!”
严澈往后踉跄几步,而后又向她压了过来,伸出手想摸摸她的脸,“本王当时喝醉了,醒来后她就躺在身边,做过什么本王并不记得了。”
苏沫沫嫌弃的拍掉狗东西伸过来的手,突然感觉到身心疲累,于是别过脸去,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道:“王爷,我不想跟你吵,也不想跟你闹,既然您已经睡了陈苑,那我们好聚好散,放了我好吗?”
(宝子们,我也知道最近更得少了,实在是忙,不过会抽时间更,爱你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