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低声下气说两句软话,能把这小东西哄好,那他是愿意尝试的,因为发现自己无法忍受这女人漠视他,不让他碰。
话说那晚醒来后头他疼得厉害,浑身使不上劲,一点都没有与小东西做爱后那种身心愉悦的餍足感,甚至于连陈苑的触碰,都让他心生厌恶,他又如何会在她身上弄出满山遍野的草莓印?
“闭嘴,我不想听。解释就是掩饰,掩饰的就是事实!”苏沫沫徒劳的挣扎了几下,心中恼火得很,人证物证确凿,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沫沫,爷发誓,除了你,绝无侵犯其他女人的心。再说陈苑,爷从没正眼瞧过她,即便是要定罪好歹也得等尘埃落定之后吧?”严澈抱紧她,声音有些急,语气却很轻,带了些讨好服软的意味。
他要的是她消气,像以往那样腻在他身下,任他所求。他不想她还没听他说完,就被他的急促的语气惹毛。
“陈苑对你那点小九九,路人皆知。你当她是表妹,她当你是表哥吗?”苏沫沫忍不住轻蔑的笑了声,“爷当真当我是个瞎子?”
陈苑跟回府的这段日子以来,她对狗东的各献媚,甚至为了博君一睡不惜以自残为代价自导自演了场苦情戏,最可悲的是狗东西居然还信了,真他妈蠢!
“在爷查出来之前,不能冷落了爷。爷与它都离不开你!”严澈突然抬了声,语气显得激动,“小东西,以后就你和爷两人,爷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有其他人闯进来!”
“你这是承认之前她闯进来过了?”苏沫沫低声嗤笑,狗东西话里说的是“以后”,那“以前”呢?以前是什么状态?
“你知道不是那个意思,却还曲解爷的话。”严澈迟疑片刻,叹了口浊气。
“不是都给了承诺给她,答应娶了她吗?怎么就不是那个意思?也对,她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该祝福才对。”苏沫沫一骨碌把话全吐了出来,忽略了话里溢出的浓浓酸味。
严澈凑在苏沫沫的耳旁,伸出舌头绕着耳廓描绘了一圈,嘴角微微扬起,轻声说道:“承诺她的是母妃,不过,爷很开心,小东西,你吃醋了。”
“呵……爷,您还真看得起自己。起开,我要睡觉了。”见他手里的力气松了些,苏沫沫趁机挣脱束缚。
“好,爷正好也困了,一起吧。”严澈伸手捏了捏她的手指,刚想用力拉着她往床上走去,却被苏沫沫用手肘顶着他的胸膛。
“爷,我有洁癖,真相浮出水面之前,我们分房睡!”
“不行,爷不同意!”想都没想严澈直接脱口而出的拒绝,“分房睡它吃不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与它都已经离不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