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不愿、不要、不做!你是听不懂人话吗?”苏沫沫咬牙切齿。
“不就是让你道个歉,至于不甘心气这样?你不也反击了嘛。”
苏沫沫笑了,被气笑的,就把茶具捯饬至地上也叫反击?这人是智商有问题?
“你的苑苑是否人美心善与我而言没有半毛钱关系,可她偏偏用侮辱性的言语招惹我,她自己人品有问题,你反而让我去道歉!先撩者贱你懂不懂?
况且你一进来就是非不分的要我道歉,偏心至此,我难道还要对你感恩戴德不成?”抵住狗东西的双手有些微微颤抖,“当她用言语侮辱我时,你怎么不让她向我道歉?王爷,您这样有失公允,又有什么资格说出‘至于气成这样’的话来?”
严澈一阵轻笑,“道歉可是你心甘情愿的,爷可没强迫你。”
“分明是你用春桃的手指强迫我,道歉并非我本意!”
“如果你的内心坚不可摧,又怎会被春桃影响?”
苏沫沫仿佛被人捏住了喉咙,好一会儿才硬生生挤出四个字:“卑鄙无耻!”
刚说完话,严澈便低头往她的嘴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随即松开。
没反应过来的苏沫沫捂唇大叫:“疼……妈的,你是属狗的吗?”
严澈看着小东西的反应,薄唇往一边勾起,“爷有没有齿你最清楚不过。”
“你……”苏沫沫气得词穷,她不明白为何在这眼盲心瞎的狗东西面前,自己屡屡吃亏。
突然严澈指着她紧紧裹住胸前那两大团软肉的水蓝色裙衣,“这里面可穿有肚兜?”
苏沫沫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她与他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于是挣扎着起身,“起开,听到没?”
无奈狗东西如同千斤顶似的,把她压得紧紧的,无法动弹。
严澈的舌头湿滑的描绘着她的耳廓,“爷让你撒气,嗯?”声音迷醉诱惑。
“流氓。”说完苏沫沫往男人肩头上狠狠咬了一口。
“解气了吗?”严澈看了看右肩上的牙印,暗哑问道。
“就这么一口,就让我对你的白莲消气?不可能!”苏沫沫压着火,把他推开。
严澈低笑两声,轻含住她的耳垂,“爷这一刻属于你,怎么罚随你,但解气后须得让爷尽了兴,方可停下。”
他最清楚苏沫沫的敏感处在哪儿,轻而易举的就撩起火来。
苏沫沫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拒绝道:“停……”
下字还没出口,她身上的束缚瞬间被褪尽,人也已经被严澈攻占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