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夜,漆黑的天空中,大雪夹杂着呼呼叫的北风,纷纷扬扬的落下来,把整个冥王府变成了一个妆粉玉砌的银白世界。
一身是雪的严澈把马儿交给下人后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往绛云轩走去。
院里的一切都没有改变,七个多月,整整两百一十六天没见到他的小东西了,严澈在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可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是从什么时候起离不开她,严澈不得而知,但想见她的念头从离开的那一刻起就已植入,且已深入骨髓。所以他才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期间风雪交加,还换了三匹马。
一想到马上就要见到她,他心里涌出一头不知名的野兽正在随处乱撞,想冲破牢笼,想把他的小东西……
吱的一声后门被推开,屋内漆黑一片,空气中传来苏沫沫细细浅浅的呼吸声。
此时严澈正站在床边默默看着她的小东西睡得正浓,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想摸一摸她的小脸颊,可想到自己浑身是雪后又缩回来,走至屏风后把衣服换了下来。
换好衣服后,他一路小心翼翼的摸到床上,轻轻坐在床榻边上,嗅着空气中她熟悉的味道,长指一遍又一遍的抚过她的脸颊,不厌其烦。
睡得正香的苏沫沫总感觉有只苍蝇在脸上嗡嗡嗡的飞来飞去,扰人清梦,于是她伸出手胡乱挥舞几下之后翻身背对着严澈,甚至把被子拉起盖住脸,继续呼呼大睡。
见状严澈苦笑,这小东西真没良心,亏自己对她苦思冥想了七个月,每每因为念她而食不知味、夜不能寐,她倒好,像个局外人似的吃喝拉撒睡一点可没落下。
他翻身上床,眼巴巴的朝着苏沫沫凑了过去,大掌从她的腰间往上摸索,准确无误的握住那只高耸,嘴巴发出满足的低叹声。
顷刻间欲火来袭,严澈失控, 他快速的将苏沫沫翻了过来,抵着她的后脑勺,一个按捺了许久的吻压了上来。
“唔……”苏沫沫惊醒,睁大了双眼,脑中一片空白,她被登徒子强吻了?谁人如此大胆,冥王府内也敢对她轻薄无礼?
“闭上眼睛。”
男人沙哑克制的声音响起。
也许是太久没做憋得慌的缘故,也许是鬼神差使的缘故,总之看清来人后,苏沫沫闭上了眼睛,回应起男人来,直到自己快窒息时,严澈终于喘着大气放开了她。
“流氓。”苏沫沫擦了擦嘴角,忍不住骂了一句。
她咬唇,小脸一片通红,眼睛因为生气睁得大大的,看起来娇艳欲滴,把严澈的魂都给勾没了。
“刚才明明很享受,怎么过后翻脸不认人?”严澈蹙眉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