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快自习的时候，两个人直接请假先去了疗养院。

当老人躺在病床上，头发稀疏，脸色苍白，浑浊的目光看到来人后增加了不少光亮。

“爷爷，这是之前跟您讲到过的星歌。”

“爷爷好。”

“好孩子，坐坐”

沈星歌把口袋里的升学意向表塞到了谢今臣手上，示意这人自己开口。

“学校要填升学意向表了。”

手中的纸被摊开，“我想考军校。”

老人的手有些不稳，拿着升学意向表的时候，纸张被晃动出“聂聂”的声响。

因为老花眼，老人把纸张拿远了些。

“想好了？”

“想好了。陈校长需要您签字。”

“把那个笔筒的笔拿过来。”

老人握着笔，笔在手里颤抖着，但是老人像是把所有力气都放在了手腕上，一笔一划，字迹不工整，但清晰可认。

“给，去看看你奶奶怎么打水还没有回来。”

谢今臣看看沈星歌后，看到女孩摆了摆手，“你去找奶奶，我在这陪爷爷说会儿话。”

等谢今臣走出了房间外，老人把身子微微撑了起来，“今臣这孩子能带小姑娘你来，爷爷就知道他肯定是极其重视你的。之前在京城的时候，这孩子只是性子闷不爱说话，到了北安城，突然人就暗了下去。小姑娘，今臣那段时间是不是在学校遇到了什么事情了？”

沈星歌顶着那包含期待的目光，语言功能似乎出现了短暂的罢工，谢今臣身上发生的事情一定跟她一样离奇，这种事情并不是她能开口说明白的。

“可能是那段时间刚转到陌生的城市，有些不适应，最近谢今臣在学校表现得可积极了，还参加了星球杯获得了一等奖呢！”

老人舒了一口气，想到谢今臣近几日的状态，心里的担心也去了不少，“是，这段时间，感觉这孩子的状态也好多了。这小子性子闷，除了长的好看点，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小姑娘你别嫌弃他。”

“不会不会。”她家谢美人可是可以出书《撩妹宝典》的。

“小姑娘不嫌弃就行，这疗养院空气不好，爷爷就不留你们吃饭了。”老人从枕头底下掏出一个红包，“你们拿着红包去买些好吃的。”

说罢红包就被塞进了沈星歌的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