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夏家不服气,非想趁着南阳根基不稳,对南阳出手。
结果南阳女帝轻描淡写打了东越几年之后,突然派了一个才十二岁的小王女出征东越,简直跟过家家玩儿似的!
当时,东越三军将士真是被羞辱死了。
夏无双也气得誓要踏平南阳。
结果……
呵,她就知道,那位南阳女帝,是不会打无把握之仗的。
“圣人能如此想,也是一位仁帝。”萧瑾卿真心夸道。
至少懂得打仗劳民伤财,老百姓不好过,比那些昏庸的皇帝好多了。
“真的?”东越皇帝显然很是开心,“还没有人这般夸过寡人呢。”
都是说她无能,软弱可欺的。
连皇室宗亲,都恨不得指着她的鼻子说她没用了。
“是真的。”萧瑾卿含笑点头。
“寡人真是与你一见如故,麒麒有福气。”东越皇帝越发高兴了,又道:“干脆你陪寡人去御花园喝几杯吧,寡人还想再和你聊聊。”
萧瑾卿:“……”
也罢。
终归是麒麒的母亲。
“那本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萧瑾卿答应下来。
东越皇帝顿时就起身,带着萧瑾卿去御花园喝酒去了。
而皇贵君这边,派了人在宫门外守。
只等东越皇帝一来,他便进汤池泡着。
结果这一等,皇贵君便等到了凌晨。
东越皇帝醉醺醺地过来了,一看到皇贵君便开始扯他衣裳。
皇贵君忙扶着她,问道:“圣人怎么喝了这么多?”
“啊,寡人高兴,高兴……怜怜说那萧瑾卿不是个东西,寡人不认同……她很是个东西,相当是个东西……”东越皇帝虽然喝多了,意识有些不清醒,但扒拉衣裳的手法却还是很熟练。
皇贵君叹了口气,知晓不等圣人酒醒,他是什么都问不出来的。
便只好顺从。
东越皇帝醉了酒,越发没个节制。
殿内动静一直持续到半夜,才总算是歇了下来。
东越皇帝睡得沉,皇贵君却是撑着身子起来,去汤池里泡了会儿。
“皇贵君,您、您擦点药吧……”
内侍眼泪涟涟地将药膏递过去。
皇贵君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痕迹,轻哼道:“又不怎么疼,抹什么药膏?除了圣人,也没人看见。”
随后又看向眼睛红红的内侍,笑道:“你哭什么?本宫又不是十几岁,顶多便是有些累,难不成你还觉得本宫能遭什么罪?”
“太医上回请平安脉时便隐晦地提醒过,皇贵君身体底子快掏空了,再这么下去……会早、早……”
那个‘死’字,内侍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