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想为可汗分忧。”聪明如婉言,一语道破。
“你这么说也行吧……”我害羞地挠挠后脑勺。
婉言想了想:“宁江洲是大宋、渤海和辽国三者的交通枢纽,原本就有很好的经商环境和市场基础,只不过这些年因为驻扎在这里的辽军贪污腐败将这里搞得混乱不堪。现在可汗和兀乞买将军接管,宁江洲逐渐恢复生机,日后定会有不少商人、贵族前来。”
“对,我在想,要不要利用马场南边临街的小楼开间酒馆或者旅店增加收入。”我说出去了自己的想法。
婉言皱着眉头思考片刻微微摇头:“据我所知在宁江洲开的酒楼和驿站应有十几二十家,也都是做的老主顾有了自己稳定的人脉。若是只是做个酒楼和驿站可能生意会不好,挣不到什么钱,而且要雇跑堂、厨子、食材都是花销……”
“你说得有道理,我就是不懂这些才来向你请教。来,喝奶茶,你喜欢的焦糖味。”我拍拍手,将茶杯端到婉言跟前。
“萨满大人您折煞奴家了。”婉言莞尔一笑,接过抿了一口,“需要点特色的。对了萨满大人,您马场可有供人赌马的马儿?”她问。
“赌马?”我疑惑地看着她。
“是的,赌马。”婉言点头。
“需要什么样的马儿。”我问。
“抛开战马外,看着漂亮健硕的马儿。”婉言回答。
“有。”我点头,“开赌马场挣钱吗?”
“挣钱。”婉言认真地点头,“在大宋,赌马马场并不是一个公开合法的场所,因为宋朝官府对赌博活动进行了严格的限制。然而,私下里仍然存在着一些非法的赌马活动,这些活动通常是在郊外、庄园或者富有地主的庄子里举行。而来宁江洲的也多是身上带着银子,见过写市面的商人、达官贵族后代,这些人身上多具有赌性,我们开设这样一个场子,定会有钱赚。”
“有道理。”我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