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崔容时近期已将仇恨值拉满,他不敢在皇宫多逗留,马不停蹄地回到崔府。
赵晚晴正在等他回来换药,如今他的外伤基本全部愈合,温院判称只要体养得当,再有两旬即可痊愈。
崔容时笑意盈盈的说:“多亏了夫人的奇思妙想,今日我才能虎口脱险。哎,若是以各部拖沓的行事作风,文会想要短时间完成变革,难如登天。所幸,官家很喜欢你的设计,日后可能还得劳烦夫人费神多支援为夫一些。”
两人成亲近一季,从初秋到入冬,仿佛弹指一挥间。赵晚晴觉得眼前之人已融入她的生活,让她时时牵挂,也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去分担他的喜和悲。
“我说过,我想与你并肩同行,不管是鲜花铺路还是荆棘满地,我都要陪你一起走。”
女孩坚定而又动情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崔容时眼睛突然有些湿润,他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声线有一丝颤抖:“有你的路,入眼的都是风景,就算荆棘满地也是热烈的风情。”他垂下头,她脸上细致的绒毛依稀可见,稚嫩又灵动,鼻尖传来淡淡的香气,呼吸也渐渐变得灼热,此时语言已是多余。
崔容时珍重的捧起她的脸,缓缓俯下头,两片唇瓣慢慢贴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
赵晚晴的眼里渐渐浮出蒙蒙水雾,脸上泛起了潮红,鼻尖也渗出细小的汗珠。
从浅吻到深吻,越发的炽热缠绵,她被他吻得全身发麻,脑袋也晕乎乎的,像一只快要脱水的鱼。
渐渐沉沦的两人突然被一句不合时宜的话打断,“要死了,崔夫人,你快来救救我吧!”
崔容时:我也要死了!
赵晚晴骤然推开了一脸沉溺的男人,羞的满脸通红,背过身去整理衣服。
崔容时捏紧拳头,气急败坏的冲出门,“曹谦,你有问题能不能去问穆婉清,总缠着我夫人干嘛?”
曹谦一脸懵圈的看着脸色泛红又透着铁青的现任上司,“你不是进宫面圣了吗?”
他再看看紧闭的房门,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我是不是冒昧了?”
崔容时头上青筋暴起,“你何止是冒昧,简直是不知所谓!”一边说一边将他往院子外拽。
曹谦也顾不上要脸,立刻抱住门外的立柱,声泪俱下的说:“刚才好多府邸派人过来,让我们教他们做盛世文会的东西。文熙城这个家伙不讲义气,直接说我是衣食住行的负责人,他们几十个人一下子把我围住,七嘴八舌地问的我脑子都要爆了,崔夫人,你得救救我啊!”
崔容时拽了半天也没将他从柱子上扒下来,无奈的问:“能有多少个府邸派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