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陈睿当官后,陈夫人为显示自己主母的地位,三天两头的折腾她。每当陈睿要反抗,陈夫人都说他忤逆,不顺父母,要将他告到衙门去。薛姨娘怕陈夫人毁了儿子的前程,总是劝陈睿忍气吞声,自己受了折磨也藏着掖着不敢告诉他。
直到八天前的晚上,陈睿喝的醉醺醺的跑进她的屋,说陈夫人已经答应让她单独住到庄子上,以后他们母子俩终于可以过上平静的日子了。
薛姨娘知道陈夫人不会这么好心,反复问陈睿答应了她什么。陈睿只说自己有重要事情要办,得离开一段时间,其他的事一概不说。
在送她去庄子那日,薛姨娘又追问起来,陈睿只说让她放心,好好住着,陈夫人再也不会出现了。她心里虽然疑惑,但不敢耽误儿子的要事,想着等他回来再问清楚,结果就这样生离死别了。
大理寺卿听明白了来龙去脉,立即命人将陈老爷和陈夫人关押起来,案件终于有了苗头,他迫不及待的抓人回去审问。
临走前,大理寺卿再三感谢崔容时。
崔容时依然谦逊,绝不居功,但有一件事不得不提醒:“今日送到大理寺的小厮和传递消息的卖货郎还请您多关注,万不能再让人钻了空子。”
“贤侄放心,都已让人严格看管,再出问题我这乌纱帽可就彻底该摘了。”
深夜时分,崔容时回房,赵晚晴担心的彻夜未睡。
为了安抚自家夫人,崔容时细致的讲述了来龙去脉。
赵晚晴感叹道:“妻不容妾,家宅混乱,必然会引起祸端。”
闻音知意的男人立刻表示:“我只有你一人,绝对不会纳妾。”
赵晚晴戳着他的胸膛,娇俏的说:“状元的嘴,骗人的鬼,以后的事谁能说的准。”
男人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了出来:“我的伤好了。”
赵晚晴摁住他作乱的手,害羞的说:“温院判说的是一旬后!”
得知今晚没戏,崔容时只能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总好过聊胜于无吧。
过了良久,他说:“夫人,从今往后,我们只有死别,再无生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