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是不是因为于莉,对你动得手?”
“我警告你!”
“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善了,你可以看看你爸!”
“……”
闻言,阎埠贵一脸怒气的凑了上来。
“混账!”
“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
阎解城听后,哇呀了半天,也说不清一句话,只是先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李庆安皱眉琢磨了半天,好像是有点明白了。
“你想说是因为于莉,但不是你主动勾搭于莉吗?”
听到这话,阎解城连忙点了点头,又哇呀叫唤了半天。
阎埠贵也大概明白了,当即恨铁不成钢的,照着阎解城的腿拍了一下,疼的阎解城哇呀乱叫。
李庆安见状,当即皱眉说道:“好了,我不管具体是什么经过,到时候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听到这话,阎埠贵当即点了点头。
虽然阎解城被打成这个样子,但他们一家子还要在院子生活。
傻柱就算是判刑了,对阎埠贵而言不过是出了口气。
就傻柱家那个条件,现在也赔不起多少钱了。
随后,李庆安又警告阎解城不要乱说话,便一路领着人到了局子里。
“同志,我们找何雨柱!”
正巧,接待李庆安他们的,就是上次参加杀猪大会的那个小同志。
“哦,何雨柱啊!”
“他这个情况有点严重,非近亲属不得探监!”
“……”
何雨水见状,连忙焦急的凑了上来。
“我是他妹妹,我叫何雨水!”
“我才十六岁,能让李大哥和我一起去吗?”
“……”
那小同志见状,明显有些为难,李庆安连忙笑了笑。
“我是他们聘请的律师!”
“律师?证呢?”
“哈哈,他们俩兄妹相依为命,通融一下嘛!”
“……”
那小同志笑了笑,倒是也没那么不近人情。
“行吧!”
“就你们两个!”
“……”
不多时,那小同志就带着何雨水和李庆安,见到了傻柱。
此时,傻柱倒是没换上劳服,不过头发被剃了,手上还戴着铐子。
“你这可以啊!”
“看来先前剃光头是有预兆的啊!”
“……”
听到李庆安的玩笑话,傻柱确实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只得伸手抹了一把脸。
“哥,你怎么回事啊?”
“为什么会下那么重的手?”
“……”
闻言,傻柱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
李庆安见状,当即示意何雨水不要乱说话。
“你回想一下!”
“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给我复述一遍!”
“不要参杂个人情感!”
“事实是什么情况,你就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