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的谐音梗……”

就在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茶馆里的赫乌莉亚大哭之后，重新开始怀疑人生。

“你的意思是……”

“尽管以前毁天灭地，不过……”

“现在脾气变好，不随便动手打神了？”

钟离轻轻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说法。

“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但说无妨。”

赫乌莉亚轻咬嘴唇，用微弱的声音问道：

“如果当初，我带着子民向摩拉克斯求助，祂会答应陌生神明的请求吗？”

这个问题让钟离思考很久，最终只能微笑着说道：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又过去了几千年。”

“再去假设这种结果，也只是画地为牢罢了。”

“你在机缘巧合之下重获新生，更应该把目光放在未来。”

赫乌莉亚想了半天，面对钟离直达内心的提醒，祂只得接受了这个结果。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留在璃月城吗？”

“想住多久都可以。”

赫乌莉亚强忍着泪水，用质疑的语气询问道：

“不怕我给这里带来危险？”

钟离声音沉稳，看着赫乌莉亚的外表感叹道：

“在经历绝望与痛苦之后，却没有被磨损的神明，又能坏到哪里去呢？”

赫乌莉亚有些酸楚，最终还是重新振作起来。

“果然，时间能够改变很多东西。”

“不可一世的岩王帝君，竟也像个唠叨的长辈，讲起人生哲理来了。”

“看来我需要好好适应一下。”

看到钟离毫无变化的表情，赫乌莉亚心里还是有些发毛。

“可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太稳妥，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

“除非……”

多年的带娃经验，让钟离拥有无穷无尽的耐心。

“有什么要求，在不违背契约的前提下，但说无妨。”

赫乌莉亚低着头，用弱小的形象，说出了最离谱的话语。

“除非……”

“你能让我摸一摸龙角！”

听到这里，钟离立刻叹了口气。

“别……别打我，就是随口一说活跃气氛的……”

金色的光芒充斥了整个雅间，赫乌莉亚抬起头时，却看到钟离少年的模样。

且不谈绝世的容颜，飘逸的长发，光是头上优雅古朴的龙角，都散发着神明之威严。

“如果这样做，能消除你对我的恐惧。”

“那也不是难以接受的事情。”

赫乌莉亚眨着星星眼，将白嫩的小手凑了过去。

炽热的感觉流过手指，直奔祂的内心，瞬间驱散了几千年的阴霾。

“多……多谢。”

“我相信你了。”

感受到手里久久没有消散的温度，赫乌莉亚恍若隔世，最终还是变成了一句调侃。

“手感还真是……出乎意料的好。”

钟离变回正常的样子，若有所思的说道：

“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说的魔神。”

赫乌莉亚笑了笑，似乎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要不就用排除法吧……”

“首先排除尘之魔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