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的在她身上肉最多的地方拧了一下才发动车子回家。
派出所里,留下来的曾非凡向师徒二人解释了苏小暖说的当年的事情是什么。
“当年首长才2岁,陈素烈士就去云南边境了,再也没有回去过。因为她的身份很敏感,家乡人就没人知道她是烈士,都以为她丢下母亲和儿子自己在外面过好日子。”曾非凡叹了口气,“直到两年多以前,首长才从各种线索中推论出了真相,却没有告诉任何人,直到组织上找到他,当着刚才那位苏姑娘的面说出了当年的事发经过。他当时也像刚才那么冷静。”
“你亲眼见到的?”徐野王的职业病犯了。
曾非凡瞥了他一眼,“我没有亲眼见到,我才跟了首长两年。但是当时组织上的同志在汇报的材料里评价他的时候写了八个字,临渊履薄,不动如山。”
“等等,你一直叫他首长,他还有什么身份?”徐野王回过神来问。
“你真的想知道?你换一个身份我就告诉你。”曾非凡挑眉问道。
徐野王眼珠子转了转,摊了摊手。
扶起今天晚上乱了分寸的师父回休息室休息,不再理会曾非凡。
“徐野王你个懦夫!因为你家里不让你娶一个姑娘你就把自己应该担负起的责任扔下不管!你就是老排长嘴里骂的那种生物!抗争命运是像你这样抗争吗?你这叫耍脾气也叫逃避!”
等曾非凡走了很久,徐野王才反应过来。
“嘶,这句话确实好毒。改天找个人来骂骂看。”
这年头能拿到出租车公司牌照的,都不是普通人,大多数都有这样或者那样的背景,明面上的经营管理者,是这些人的亲戚同学甚至是家里的司机保姆。
这个社会最大的不公,是有些人靠着父辈的余荫进入了体制,而后用体制内工资的三分之一甚至五分之一请人替他们去上班。
他们本人则去做其他与他们手中权力密切相关的行业,开公司,开厂,再把权力变现。
东华门是没有昼夜之分的,只分大事还是小事。
白泽同志极为罕见的主动向国家伸手,只是为了在京城办一个出租车公司牌照这样的小事,并没有让人觉得太难办。
只是,经手的人员心里打了个问号,白泽同志为什么要插手出租车公司这个最基层的行业?
结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出租车司机这个庞大的群体生存条件之恶劣,堪比旧社会的黄包车车夫。
进入新世纪的夏国,怎么允许在眼皮子底下存在这种光喝百姓血不负社会责任的企业?
国政大臣拍桌而起,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