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乔雨戴上口罩,戴上圆帽,武装好了自己,等别人已经走了,然后下楼签退,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沿途她基本上都是独自一人,尽量避免与别人遇见,避免别人的不一样的眼神。再说自己蒙着口罩和帽子,别人也很难认出自己。从学校至家的这一路人很多,但是乔雨径直走自己的路,不与任何人交集。
回到家里,空荡荡的无人。晏殊宇最近好像好多天不见了,不知道他在哪里?去了他妈妈家,还是在学校?不得而知。他从来不打电话,自己也没有心思给他打电话。这个家已经变成了两个人的旅馆,再也没有什么温馨可言。
乔雨不想做饭吃,躺在了床上,她想休息一会。
手机铃声响了,大女倩倩的电话:“喂,妈,你下班了吗?还没有吃饭吗?”
乔雨平静地回答:“嗯,刚下班,还没吃,累了,躺床上休息一下。你呢?下课了吗?”
大女说:“刚刚食堂吃饭回到宿舍,给你打个电话。我爸呢?”
乔雨:“在学校吧!今天晚上夜自习可能不回来了。”
大女听着妈妈的口气不对,心中一层忧伤掠过,于是直接问:“妈,你和爸没有吵架吧?”
乔雨:“没有,现在见面都很少,哪有机会吵架呢!你不要担心我们了,照顾好自己。学习要抓紧!”
大女:“嗯,好的。妈,爸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多担待些,你们都五十岁的人了,别再争争吵吵了。好了,我挂了。”
接完电话,乔雨心里怅然若失,孩子们的心里多希望自己的父母和和睦睦恩恩爱爱呀!她百感交集,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何时,迷迷糊糊之中,乔雨感到有人正在掀开自己的被子,睁开眼睛,却发现一个只穿着背心,光着膀子的男人,她刚要大声叫喊,却发现是晏殊宇,一口的酒气。他露出奇怪的表情,上来就撕扯自己的衣服。乔雨看他面部狰狞,心里十分害怕,问:“晏殊宇,你干什么?”
晏殊宇凶神恶煞地说:“干什么?你说老子干什么!”一边说着,一边饿虎扑食地扑上来。乔雨情急之下,迅速翻身,一骨碌下了床。
晏殊宇扑了空,恼羞成怒,甩手一巴掌打在乔雨的脸上,同时骂道:“贱货,你让别人干,凭什么不让我碰?老子是受法律保护的!你和姓马的多少年了!你以为老子真傻吗?这几年你又和姓骆的勾搭在一起,你觉得我是空气啊!”
乔雨顷刻恼怒,但又压着火气:“你去穿好衣服,穿好了我们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