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闭了闭眼睛，司亦臣几乎是将那个包子吞咽了下去，眼眶干涩的像是被沙子揉了满眼，木而胀的痛感。

正在这时，桌上的手机响起，他缓了缓，拿起接通，里面传来魏新明的声音。

“司先生，这周五晟城商会有个酒会，夜家主办的，您看需要参加吗？”

“夜家那边还没有回复吗？”

“夜家那边知道我们之前和祈家打过交道，我已经约了那边好几次，但他们都找了借口，看样子是故意的。”

听到魏新明的话，司亦臣调整了下情绪，“我知道了，这周五我会去参加，你帮我安排吧。”

“是，司先生，另外，我还打听到，那天CY集团的萧非也会参加，不知道宋小姐会不会也去。”

魏新明的提醒，让司亦臣眼神瞬间沉了沉，他看向桌上的蟹黄包，伸出手拿起一个，放在手里端详了一瞬。

“正好，我亲自去会会他。”

挂断电话，司亦臣将包子放进口中，再一次走向窗边，看向对面不远处的窗户。

拉上的窗帘，隐隐可以看见里面有人影走动，司亦臣一眼就认出来，那是宋婉的。

他就站在那里，直到屋子里的灯关上，这才缓缓收回目光，朝着楼下走去。

不多会，从地下室的另一个出口离开。

……

CQ清吧。

门口挂着“今日停业”的牌子，里面，乔南看着坐在沙发上，一杯接一杯灌着闷酒的陈景轩，脸上露出担忧。

“别喝了，你来我这两个小时了，一句话不说，光在喝酒了，你是想把自己喝出毛病吗？”

终于，在他再一次打开一瓶酒的时候，乔南伸手拦下他。

“宋婉的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突然，陈景轩目光看向他，泛着猩红的眸底，让乔南下意识心里一慌，但仍然装作不明白的样子。

“景轩，你是不是喝多了，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呵呵。”

他扯了扯唇角，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眼底的冷冽更加深几分。

“司亦臣和宋婉，他们的关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乔南被这样盯着，头皮发紧，虽然他知道陈景轩迟早会知道，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而且照他现在的反应来看，似乎对宋婉不但没失去兴趣，反而更深了。

“我真没打算瞒你，但宋婉不让我说，她怕你担心。”

乔南话一既出，陈景轩直接松开手，拿起桌上的酒瓶，重重灌了口。

“怕我担心，呵，她是巴不得不拖累我，我做了这么多，连个朋友都算不上。”

陈景轩的话里，透着受伤，乔南一听，连忙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