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一阵子,从屋里领了两人,嘱了两句,领到了江铎面前。
“贵人只管把这俩人领回去,余下的他们会帮贵人办妥了。”
江铎也瞧出徐福语气中的不耐,也知晓这些人怕是只认牌子不认人的。
也放心下来。
“那便多谢掌柜的了!”
却是徐福瞧着江铎离去的背影,在心下念叨起来。
把这俩人领回去,端了这老东西的老窝,让他也瞧瞧,自家阁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宋妤才到江府,便瞧见江铎这老东西领着俩人大老远走回来。
想起来自己如今是自家师姐的样子,却是直喊了从花满楼找来的帮手齐三走在了前面。
直将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率先进了江府,连江铎理都没理一下。
江铎也远远瞧见自家这逆女,正等着宋妤过去喊他呢,却是瞧着自己啊啊这逆女半分不理他。
甚至还让小厮走在她前面,遮遮掩掩。
登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却是领着崔三和李四回了自己屋里,好生嘱咐了半晌,才又抬脚去了江墨初屋里。
一脚踹开了门,扯起了大嗓门子。
“逆女,怎么,瞧见你爹连声招呼都不打吗?”
心中却是盘算着,若自家这逆女同自己好生说上两句。
一会儿待那两位来了,他便让这逆女临死前少受些苦楚。
宋妤怎没瞧见这老东西这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如今只捏了桌上的茶盏,悠悠喝起茶来,眼神儿是丁点儿不去瞧眼前这老东西。
“江大人倒是好大的口气,让我喊您爹,您尽过一天爹的责任吗?”
宋妤怎不知这老东西心里怎么想的。
请了人来,如今就觉得自己能无所欲为了,怕是心里想着一会儿怎么把自己给杀了,好给他那宝贝女儿腾位置呢!
倒是可惜了,方才他身后那俩人,她还真不是眼生得很,就是她们七杀阁的两个长老。
这如意算盘倒是打得响亮。
“好,真是好得很,江墨初,好得很啊!”
伸手将手边的花瓶一举,直愣愣朝着宋妤摔了过去。
江铎如今是气得连脑子都昏了去。
一介瘦弱文人,连摔花瓶子的事儿都干出来了。
宋妤却是瞧得乐呵了,这老东西,不要脸也就罢了,不想这脾性倒还真是不小呢!
一贯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儿,眼瞧着江铎气成这副样子,又气死人不偿命地补上一句。
“江大人只管摔,左右这屋里的置办花的都是江大人的银子,总归不是我的银子。”
说罢了,瞧见自己身边儿窗户上还有个花瓶子,登时也好心地给人送了过去。
抬手递到江铎手边儿。
“江大人瞧瞧,这个可是比方才那个精美多了,想来至少也得,百十两银子。”
“江大人既不心疼,尽管摔好了,左右我这人也不爱些个什么瓷器的。”
江多本便气得心肝儿也疼起来,如今又听了宋妤这话,登时气得直站不稳了,用手扶起了墙。
“你,你,你,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