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她想得简单了些,这狗贼好东西还真是不少呢!
透支丸,呵……
倒是不怕把自个儿作死了去。
手上琴音空闲的功夫,一把粉末朝着眼前人扬了过去。
沈戍应声倒地……
姬弋目瞪口呆。
咽了咽口水,紧紧抿起了嘴巴。
是他小瞧这狗贼的姘头了。
连这狗贼都能放倒。
嗯,他……
算了,不值一提。
敛了眸子,实在怕宋妤一根琴弦儿崩过来。
再来一把粉末,直接给他一条龙服务,送西天儿去。
——
才回了屋里,想起来自家那徒弟的憋屈样子,破天荒生出几分不忍来。
说来自己这个师父也实在当得忒不称职了些。
从前收弟子的时候说得天花乱坠,待人真拜了师,嗯,再没……
管过一点儿。
如今……
推门出了屋。
他虽旁人不识得,可那小子的家还是知晓的。
三天两头就要寻他一次,哼,今儿个还在自己眼跟前装孙子。
几个闪身飞到了沈府,却是只瞧见了沈鸠的影子。
沈戍的影子,是半点儿没见着。
“沈老小儿,你家那贼师弟呢?”
如今几个闪身闪到了沈鸠面前,揪了人领子问起事儿来。
手中的麻袋甩了沈鸠一脸。
登时便黑了一张老脸儿。
他是打不过这老不死的,可和他过几招还是不成问题的。
更何况他怎么知道,自家师弟在哪儿。
自家师弟的事儿,哪里轮得到……
他来管?
就依着自家师弟那牛脾气,发起疯来连他也能绑了去。
哼……
登时捏了卫延手中甩着的麻袋,便冲上去和人打了起来。
“卫老小儿,你未免也太猖狂了些!”
刀剑交错,破布乱舞。
到最后,两人一身外衣都被削了一层。
松松垮垮,破破烂烂……
谁也没落着个好儿。
却是沈鸠回了屋里,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他可是瞧出来了,卫延那老小子,是把对他师弟的气儿都撒在了他身上。
一把老骨头,哼……
自家师弟的账,呸……
还能记在他头上,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方才他还被自家师弟危险着背了口黑锅。
一口气堵在喉头没处撒,揪起了头顶上的小辫子。
去他的师弟,去他的卫延老头儿,一个个的……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
回了楼里,去自家那好徒儿屋里瞧了一眼,乖乖啊……
他寻了半晌的沈戍小儿,如今直挺挺躺在自家乖徒儿的屋里。
跟条死鱼似的,一动不动。
沈鸠还准备拿麻袋把人套回来打一顿呢,现下该是……
用不着他出手了。
“乖徒,你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