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没有刻意去统一口径，有说不知道的，有说他们可能是厌倦了校园生活想出去溜达的，也有说想家的……

总之，就是不说实话。

几人早在警方来之前就练了几遍，所以表现得也很自然。

……

福祥街，在被劫持的公交车不远处，钱青山和其余的政府官员正在相谈。

这时本该守在城市银行外的温格，来到了这里。

“温队长，你怎么来这儿了？”齐岚记得分配任务的时候，温格是要守银行那地来着。

“我……现在公交车里的人质都怎么样了？”温格低沉着语气问道。

虽然公交车上的匪徒同样开了直播间，但是受限于视角，温格无法时刻关注到他母亲的状态。趁着上厕所的间隙，他便偷偷跑来了解一下情况。

“直播刚开始的时候，除了一名男青年被匪徒用匕首捅死外，其余人现在并无大碍，就是有些惊吓过度……”

在齐岚说话的时候，温格的眼睛早早地往公交车的方向看去，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女缩在公交车后排的位置上，身上绑着几圈炸药，有些苍老的脸颊处还挂着风干的泪痕。

她瑟瑟缩缩地抱着身子，透过车窗能看到她闭着眼睛，嘴巴微微开合，像是在无声地念诵着什么。

似乎察觉到某种异样，妇人微微侧过头看了过来，在看清温格的那一刻，她的眼眶再次湿润，她想朝他扬起一个笑容示意自己没事，可是笑的同时，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明明不过十几米的距离，两人之间却好像隔了一道天堑。

“妈……”温格低低地喊了一句，声音忽然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