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聒噪?那你是没见陈逾坐副驾的时候,婆婆妈妈像我奶奶。”Jane当着陈逾的面毫不留情地吐槽他。
陈逾只是【抽空】淡定地瞪了她一眼,又继续认真地开车,目不斜视。
一路上,两个女人叽叽喳喳话题倒是不断。
到了酒吧,纪佑宁很自觉地点了一杯“无酒精的酒”,难免被Jane吐槽。
Jane上来就点了两杯长岛冰茶。陈逾把他眼前的那一杯推走,“你喝吧,我还要开车。”
“你俩一个个的真没意思,来酒吧都不喝酒。不会叫代驾吗?”
Jane喝着酒,对纪佑宁抛了个媚眼。“看我现在把这个小狼狗调教得怎么样?”
“我觉得你中文倒是进步了不少。”纪佑宁避而不答。
Jane之前的中文确实很糟糕,经常会用一些狗屁不通的成语,纪佑宁当时问她,在中国工作开会的时候会这么乱用成语不会被大家耻笑吗?Jane当时非常淡定地和她解释,在中国开会,他们都说英文,因为大家默认这样才是外企,才高大上。英文是她的母语,都是她笑别人英文说得狗屁不通还硬说。
这一晚的聚会,主要是纪佑宁和Jane在疯狂输出,陈逾默默地帮两位女士“续杯”,偶尔也搭两句话,但十分有限。
虽然他不怎么说话,但是在闺蜜局里却不显得突兀,让人很舒服的一个男孩子啊,纪佑宁心想。
“对了,景遇白给你打电话了吗?”Jane突然想起来似的问。
“嗯打了,还很不高兴呢。”然后纪佑宁就把他俩擦肩而过的故事讲给Jane听。
Jane听了哈哈大笑,笑得甚至可以用前仰后合来形容。
“这个局,是我攒的。”Jane笑完之后才说道。
“什么意思?”纪佑宁没太听明白。
“我意思是说,我事先知道了景遇白要去奥克兰出差,我就特意加了一个路演活动把你叫回来,让他扑了个空,吃王八了。”Jane解释。
“是吃瘪。”陈逾小声提醒她。
“哈,王八不就是鳖吗?”Jane糊涂地看着陈逾,他一脸无奈。
但纪佑宁无心咬文嚼字。“啊?你的意思是你利用你的职权,故意让我俩擦肩而过,搞了个恶作剧?”
“对啊。”Jane大方承认。“但这个馊主意是他出的。”Jane指了指陈逾,立即就把他“出卖”了。
“嗯?”纪佑宁越听越糊涂。
“陈逾这小子估计就是想报之前景遇白替他那个混蛋弟弟出头,还用钱砸他的仇吧?”Jane眼睛看着纪佑宁,但说出来的话明显是在调侃陈逾。
“而我呢,就是想看热闹,看景遇白要闷骚到几时。我说了想捉弄一下他的想法,陈逾就出了这个主意,反正路演宣传确实本来就有考虑要做的。”Jane说着还大方地搂住陈逾的脖子,亲了他脸一下。
当场撒狗粮。
“你怎么知道,我和景遇白……?”纪佑宁不知道如何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