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困了之后,她就从图书馆里走出来,到学校附近的咖啡厅给自己来一杯冰美式提提神。
然后在咖啡厅继续低头和知识较劲。
这时,她的书突然被一只手抽走了……
纪佑宁皱着眉顺着书消失的方向抬头,她一下子呆住了……
“如果彼此真没感觉,就别逼着自己硬往上贴了,是吗?”他明显意有所指。
他改变好多!
声音变深沉了,显得整个人也变成熟了。
头发变短了,变成了非常考验男人颜值和脑型的板寸,但他驾驭得很好。
人也变瘦了,可以用有点憔悴来形容。
“松柏……你……你怎么找到这来的?”纪佑宁还没有从震惊中彻底回过神来,只是机械地在问。
“长嘴问呗。你以为你还真能人间蒸发啊?山不过去,我只好过来咯。”得,多说几句就露馅了,还是痞里痞气那副样子。
纪佑宁其实下意识的第一个想法是,想跑。收拾书包,以刷新PB(个人最好成绩)的那股劲儿冲出去,不被他抓到。
可是她整个人像被定在了原地一样,动弹不了。“你……身体恢复好了吗?”纪佑宁再次快速地打量着松柏全身上下,虽然她早就从他表哥那里知道了整体恢复情况:还不错。
但她还是忍不住地想问他,想让他亲口告诉她。
可他说得却如此随意和敷衍:“就那样儿。”
“那样是哪样啊?”她故意的。
“这个问题……你现在以什么身份在关心?”松柏咄咄逼人地问。
“我……”
“还是女朋友吗?我记得我们没有正式说过分手。”他稍微凑近了一点看着她。
“……”纪佑宁低下头不说话,也说不出话来。
松柏也不说话,两个人就像对峙一样。
最后还是松柏忍不住了,咬着牙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这几个月,到底是怎么过来的?你知不知道!”
她感觉,如果这不是在咖啡厅这种文雅相对安静的场合,而是在户外,松柏早就抓着自己的两侧肩膀,把她晃晕了。
隔着一张桌子,她都能感受到他的熊熊怒火和隐隐的委屈,要扑到她眼前了。
纪佑宁想说,她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呢?每天她都像打卡一样了解着他的日常,期盼着他能早点好起来。
是她,对不起他。她总是那副能躲就躲的鸵鸟心态!
“纪佑宁,你是不是还欠我一个解释?”松柏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眼睛有点花了,纪佑宁好像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点点泪光。
“我……好,那我们换个地方,我慢慢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