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佑宁见叶婉真迟疑,继续鼓励她说出她的「观察」:“妈您继续说,我帮您一起分析分析。”她的好奇心已经被吊得高高的了。
“真的啊?”
“真!不能再真了!”纪佑宁抬手保证。
叶婉真见纪佑宁真的神色如常,于是继续道:“有一次他回来吃饭,我看着他抱着手机打字,然后傻笑……”
纪佑宁差点就再次破功。“然后呢?”
“我就和你爸说了我的猜测,你看遇白以前哪像是会耐心拿着手机发微信的人啊,反常!”
“对,反常!”纪佑宁强行憋笑。
“但你爸说我神神叨叨,我感觉你们小年轻儿谈恋爱的时候好像都这个状态吧?我和遇西也说过,她去找她哥打听,也没问出来个什么,遇白这嘴严得很!”
“是的!”纪佑宁附议。
叶婉真盯着纪佑宁——
“嗯?不会是派我去找景遇白打听吧?”纪佑宁被景母盯得发毛,她一着急甚至连名带姓地喊「景遇白」,而不是「遇白哥」。
“咳!我也就是好奇。没事儿了,妈就是和你唠唠,磨叨磨叨嘴,你赶快洗澡休息吧,我看你晚上挺晚房间还开着灯,年轻人也不能糟践身体,本来你搞田径妈就担心你受伤……“叶婉真开启了「唐僧模式」,从一个话题唠叨到另一个事儿,脑回路跳跃得很!
但纪佑宁却一点都不觉得烦,而是感觉内心很暖,是景母填补了她缺失的母爱,她非常耐心地听完唠叨,然后乖乖回房间了。
临走她还在想:关于景遇白秘恋这事儿,也没啥劲爆的发现啊,有点小失望。
而叶婉真望着纪佑宁回房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深处,小声碎碎念:“这俩孩子啊!我看你们能跟我装到什么时候!”
每天晚上的墙角幽会,对于景遇白有点望梅止渴的意思,他让她跟他走,她又不同意,说官宣之前尽量低调,还说了景母的「惊天发现」,连景遇白都忍不住笑了。
第二天白天,纪佑宁手机突然收到了景遇白的消息,很简短,只有一个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
“喂!大白天的,你干嘛?”纪佑宁边回信息边笑。
景遇白:“当一个昏君。”
纪佑宁:“皇上这是要翻奴家的牌子?”
景遇白:“对,速来。朕忍不了了!”
纪佑宁:“等着!”
纪佑宁突然觉得景遇白有点可爱,笑着收了手机,简单地撸了个淡妆,然后和叶婉真说要和朋友「聚会」。
然后就打车直奔“皇帝寝宫”,打算和景遇白一起来一场白日荒唐。
他忍不了了,她又何尝不是?
纪佑宁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景遇白所在的酒店,刚按了一声门铃,就被一个大力扯了进去。
昏天暗地的落下来的就是景遇白疯狂地吻,唇舌交缠,难解难分。
从门口到大床,一路上,两个人的衣服如初雪般纷纷落下——